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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 舒强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巷中显得格外清晰。
老者缓缓收势，转头看向舒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舒强鼓起勇气，再次来到正规武馆。
武馆门口依旧人来人往，学员们个个精神抖擞，舒强心中羡慕不已。
他知道，如果不能进入这个武馆，他在高武世界的起步就会非常艰难。
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刘馆长，我……” 舒强还没说完，就被刘馆长不耐烦地打断了：“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武馆不收你这种……” 周围学员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向舒强，他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默默地退了出来，站在武馆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学员，心中五味杂陈。
难道我真的不适合高武世界？
难道我注定要被这个世界淘汰？
放弃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可是，不甘心啊！
他已经迈出了第一步，难道就要这样灰溜溜地回去？
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
舒强在武馆附近徘徊，内心挣扎不已。
他像一只困兽，在狭小的笼子里来回踱步，找不到出口。
“唉……”一声轻叹从他身后传来。“年轻人，为何如此烦闷？”
舒强猛地回头，看到一位穿着朴素的老者站在他身后，手里提着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一些不知名的草药。
老者面容和蔼，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
“我……”舒强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向陌生人倾诉自己的苦恼。
老者微微一笑：“我看你在这里徘徊许久，似有心事。不妨说出来，或许老夫能帮上忙。”
舒强看着老者慈祥的面容，心中的防线渐渐瓦解。
他将自己的遭遇和心中的矛盾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者。
老者听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年轻人，你渴望力量吗？”
雨点淅沥沥地落下，像老天爷的眼泪，砸在舒强身上，也砸在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
他像一只落汤鸡，狼狈地站在街角，瑟瑟发抖。
这雨，真冷啊，冷得刺骨，冷得心寒。
他想起父亲恨铁不成钢的叹息，想起邻居们窃窃私语的嘲讽，更想起刘馆长那不屑的眼神。
“废物”、“没天赋”、“白日梦”……
这些词语像魔咒一样在他耳边回荡，一遍又一遍，刺得他头皮发麻。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一个活生生的笑话。
“难道我真的不适合高武世界？难道我真的只能当个战五渣？”舒强自嘲地笑了笑，笑声比哭还难听。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却发现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