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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含糊回答，“我尽量。”
程彧也不急着要她给一个答复，至少她把他考虑进去已经很不错了。
舒轻想想还是觉得要把事情说清楚。
她缓缓开口，“我那天回来就是想告诉你的，我在想这么说会让你接受，可是我考虑清楚想说的时候你已经知道了。”
程彧一惊，原来她知道自己不会同意，她也没想瞒着自己，关心则乱，让他一下子慌了神。
“我知道错了，我想好好道个歉，可是你一上来就质问我，还这么大声叫我名字，我当然不能输啊。”所以她才会反抗。
程彧笑笑，她怎么道歉还理直气壮的。
再说他那天真的这么吓人吗。
舒轻看着他笑意明显气不过，“你还笑，你是老板你就了不起是不是，我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下属，又不是汇报工作，你的语气就好像我达不到预期就要开除我，那我肯定也很不爽啊，你还吼我。”
舒轻说着说着，还学那天程彧大声呼叫她的名字。
程彧看着她绘声绘色的描述，他那天真的这么凶？难怪她这么生气。
男人把她揽入怀中再次顺顺毛，“我错了，以后不会了。”再有下次估计就要被踢出局。
“而且舒社长，你才是老板，我是老板娘呢。”
一开始他还不适合舒轻工作室的人叫他老板娘，后来渐渐习惯，这是她给他贴的标签，他很喜欢。
舒轻坐在他怀中突然想到一件事，“归鹿说你送她一把珍藏的小提琴，很难得，那你怎么买到的。”
程彧把怀中的女人往前踮踮抱稳了些才开始回答她的问题，“那老头古古怪怪的，我把归鹿获奖的视频给他循环播放，他说是个好苗子就给了。”
舒轻抬头看他，“这么简单？那陆总怎么拿不到。”
不应该啊，这么容易的话。
而且从白归鹿的神情就可以看出这小提琴真的很难得。
程彧顺势亲她一口，“陆叔大概是直接拿钱砸人的。”
陆叔那人他还是清楚的，当初追白姨也是用钱猛猛砸。
得亏白芷是个好人，不然陆家也是败在他手上，所以陆念白的无所事事基因大多数源自于陆总。
舒轻想想那画面大概就知道了，艺术家嘛都讨厌铜臭味以示清高，但也格外惜材。
吵架的事情就这么和谐的翻篇。
程彧想到那一堆堆书籍，他试探性的问，“轻轻，你想不想重新开一次签售会？关于《肆意》。”
舒轻很疑惑，他怎么会这么问？他什么时候知道这本书是她写的。
她想吗，当然是想的。
她刚刚拿到《肆意》的署名权，工作室又在上升，人力物力金钱都是很大一笔花销。
这个节骨眼上开签售会不是最好的选择。
她久久没有说话，程彧知道她在犹豫，如果不想可以直接说出口，舒轻在权衡利弊。
男人没接着追问这个，他换另一个问题，“那如果想开，你希望在哪？”
舒轻沉思一会儿才说道，“我想从白姨手中把工作室买下来，然后在工作室开，一个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地方。”
程彧默默记下，两人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