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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嘛,要能招揽到生意,你们几位尽管吃!”
说完这些,老万嘴里叼着牙签,朝着大门走去,但还没走出大门,就顿下了脚步,他双手覆面,转身脸上神色已变。
“你咋了?刚才不还乐乐呵呵的吗?”
我开口问他,老万皱着眉头指了指饭馆对面的一家棺子,我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相比之下这家饭馆的人倒是显得冷清了不少。
“好刺眼。”
老万说了一句,我猛地回想起刚才老板进门时发生的那一幕,同样是在饭馆的包厢里,我也被这强光照得睁不开眼。
“煞。”
一旁的黎姐突然开口,我俩同时侧目。
“光煞。”
老万随即脱口而出。
正当我们三人谈论这件事儿的时候,门口的伙计突然往门外泼了一盆水,水里满是血腥,顺着门口的台阶往下流淌。
“爸爸。”
正当我们还在被地上的血水吸引时,不远处的街口传来小女孩的声音。
我循声看去,女孩背着粉色书包,此刻正蹦蹦跳跳得穿过饭馆门口的马路,恰逢此时,街道的拐角一辆重型卡车出现,我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抱着女孩便拽了回来。
大卡车几乎擦着我的腰眼滑过,好在并没有碰到我。
卡车在路边停驻,推门下车便急匆匆追了过来。
“小哥,咋?你没事儿吧?”
司机有些慌张的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也变得格外焦急。
“我没事儿。”
“翠翠!”
饭馆老板此时也闻声赶到,抱起我怀里的女孩仔仔细细上下检查起来。
“爸爸,我没事儿。”
女孩随即伸出小手指着我。
“是哥哥救了我。”
我虽然有所反应,但如此危急的状况之下还是感觉到一丝后怕,只是我不知道这小姑娘是胆子大还是年纪太小不懂事儿,不但没哭反而淡定得面对刚才发生的一切。
“小谦,你没事儿吧?”
黎姐二人也走了上来。
饭馆老板见状一股脑将火气撒在了卡车司机身上。
“王八蛋,我看你是瞎了眼,开车也不看路的吗?”
卡车司机被骂的不敢吱声,只是可怜得看着我,我知道毕竟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他就得负责。
“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眼看着饭馆老板越发愤怒,我也见状站了出来。
“没事儿,我没什么事儿,下次开车注意安全就好。”
听到这话的司机长舒一口气,随即结结巴巴得表示刚才拐弯的时候是被强光扎了眼,没注意还有个小姑娘在那儿。
老板听到这番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有理了!?我告诉你,我女儿今天要有什么事儿,把你卖了你都赔不起!”
卡车司机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我想起刚才在饭店看到的画面,顺势上前提卡车司机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