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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搞不懂，这会儿文三刀已经在铺子里坐了下来。
“你要是赶我走，这丫头你可就保不住了。”
“你当真以为老子怕你吗？”
陈瞎子怒斥道。
“你这些年嘴上没输过我，手上没赢过我，这还不够说明原因吗？我这次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试试！”
“你……”
陈瞎子胸前起伏，整个人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我赶紧安慰他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这俩老头简直就是水火不容。
僵持了一会儿，陈瞎子最后还是选择妥协坐了下来。
“你还真加入红袄教了！”
“我要想离开，没人拦得住我。”
文三刀对此十分淡然。
“哼，红袄教这群疯子，他们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你加入他们，和他们也是一丘之貉！”
“别，我们红袄教都是各管各得，他们作恶是他们的事儿，我是我，别把我和他们联系到了一起。”
文三刀不急不缓，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看着实在着急。
“你们俩能不能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我婆婆和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文三刀翘起二郎腿，从怀里掏出一根烟。
“你和你婆婆倒是有几分相似，瞎子，这话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
“哼！”
陈瞎子冷哼一声。
文三刀确实一阵嗤笑。
“既然你不愿启齿，那我替你说了也无妨。”
说完他看向我，猛吸了一口烟。
“五羊山你应该听说过吧？”
这我当然知道，我随即点了点头。
“当年你婆婆也算是初入江湖，二十四岁那年来到了五羊山，你也知道五羊山嘛都是些追求长生不死的王八蛋。”
“你说谁是王八蛋？！”
陈瞎子当时就不乐意了。
“好好好，除了你除了你。”
文三刀好似对调侃陈瞎子十分有兴趣，随即继续说了下去。
婆婆二十四岁那年来到五羊山，没有人知道她来五羊山的目的，但谁都知道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长生，那时候他便认识了当时也在五羊山的文三刀和陈瞎子。
“你也是五羊山的人？”
陈瞎子摆了摆手。
“我对长生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没什么兴许，不过我倒是对五羊山的来历很有兴趣，当时我潜入其中，没想到第一天就被人给逮住了，当时半数以上的人对我的出现并不在意，唯独这陈瞎子，他好像特别恨我啊。”
“鸡鸣狗盗之辈，人人得而诛之！”
“哼，你不过就是看在当年小黎愿意为我求情嘛，整个五羊山谁不知道你对小黎有意思？”
文三刀这话像是戳中了陈瞎子的心思，他顿时发起火来。
不过他继续往下说。
“后来，在小黎的求情之下我也留了下来，我发现她好像对长生也没有什么兴趣，这期间这瞎子整天对小黎献殷勤，啧啧那叫一个积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