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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除了你，你还见过其他人会用这道鬼符吗？”
我摇摇头。
“没有，那是因为没有被鬼符所纠缠，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应该也能使用鬼符才对。”
“是不是个小姑娘？！”
我听到这话头皮发麻。
“你们……你们知道她？”
“小谦，她是我的女儿。”
我彻底疯了。
“女儿？什么女儿？你怎么会有女儿？”
“她就是你中下鬼符留在她腹部留下的女孩。”
“三空……是你的女儿……”
我摇摇头，整个人脑子就快宕机了，杨清源告诉我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六十年，可我们这一路走来也不过最多才几天的时间，而且这里没有太阳东升西落，怎么可能会过六十年，这如果只是巧合的话，那六十年的时间我又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是说我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想不通，我实在想不通，梁惊蛰一把拉着我的手。
“小谦，听听他们怎么说吧。”
我深吸一口气，实在太过诡异了。
“杨先生，你能不能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尽量让我听明白！”
杨清源轻叹一口气。
“咱们从悬空寺的入口进入，原本在悬空寺的入口会掉落在四块区域中任何一处，但由于我的原因，很显然回到了这一切的起点，贪婪荒原，荒原不是起点，只是我们一切开始的起点，我们被黑袍人带走之后，才是这一切遵循发生的原则。”
“那之后呢？”
“黑袍把我们带到这里，他告诉我他是我派出去找到我自己的傀，而找到我的目的，是为了黎翠翠的孩子。”
“也就是说，那个黑袍人也就是你派出来，或者说是你六十年后的你派出来的？”
我完全听不明白了，怎么可能有人会在两个时间段里派出一个人找到自己。
“难道悬空寺里的时间根本不对？！”
“你终于意识到了！”
杨清源让人取来一块罗盘，这块罗盘我见过，在之前钦天监的山洞里，当时胖瘦两个观天观的道士给我看得就是这个。
“这是钦天监的罗盘啊！”
“钦天监！？”
杨清源似乎并不知道罗盘的存在，而是告诉了我罗盘的看法，而告诉他罗盘看法的是一个男人，他浑身皮囊被火烧得溃烂，所以才披着那件袍子。
听到这话，我和梁惊蛰看向彼此，眼中露出惊讶之色。
“是他！”
“你们见过他？”
杨清源也很惊讶。
“就在第三区域外面，他在追杀过往的人，掠夺他们身上的皮作为保护自身不被这些霉菌侵蚀。”
“那看来时间已经开始向着荒野蔓延。”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呢？”
杨清源再次举起罗盘，他将罗盘倒扣，重新交叠之后形成了一个三层的旋转罗盘。
“现在的变化，才是遵循此刻罗盘旋转的指针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