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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昨晚没睡好，脸色不佳，穿着还是昨天参加庆功宴的西装，有些褶皱，远远就能感觉到那股疲惫的气息。
他高大的身形靠在电梯旁的墙壁上，头发虽然梳理过，但还是有些凌乱，戴着一块精致的手表，只是和这身略显邋遢的西装实在不搭，看起来穿搭很不协调。
他投来一道目光，有些慵懒，灯光照在他深邃的眼睛上，也没让他显得精神多少。
叶璃走上前，礼貌地打招呼，“林总昨天在公司加班了？”
“嗯！”他点头，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今天这身打扮很精神，像极了职场精英。”
叶璃笑了，“我本来就是职场人。”
他愣了一下，随意地点点头，“总经理夫人叫你上去干什么？”
叶璃眉毛轻挑，“林总怎么知道是总经理夫人叫我上来？”
他知道？
林总揉了揉眉心，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哦，瞎猜的，你昨天已经见过董事长了，我猜你是来给总经理夫人汇报工作。”
“林总猜得挺准，想来林总知道些内情。”叶璃稍作思考，便直视他，“董事长是不是跟您说过，他想让我做他的助理？”
与其拐弯抹角地打听，不如直接问林总。
林总点点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你答应了吗？”
叶璃又好气又好笑，“我怎么可能答应？我一直都只把董事长当成前辈一样看待，怎么可能去做他的助理？”
林总眼睛亮了一下，正要说话，就听到她接着说：“我以前年轻，您和董事长经常在公司里指导我，我自然也把你们当榜样看待，如今虽然职位有差别，但这份亦师亦友的情谊在我心里一直没变。”
林总顿了顿，“前辈？”
叶璃想着他能把自己的话转达给董事长，点头说：“对啊，我一直把董事长和林总当作前辈。”
林总望着她自信的脸庞，仍不死心地问：“你是把董事长当成前辈，还是把我也一起当成前辈了？”
“当然都是。”叶璃觉得话已经跟总经理夫人说过，也跟林总说过，董事长应该能明白她的心意了，便微笑着说：“不打扰林总了，我先走了。”
林总复杂地看着她离开，前辈？
去她的，谁要当她的前辈？
他在行业里也有不少朋友和后辈，不差这一个，可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说把自己当前辈，心里就是不是滋味。
他想了想叶璃的话，又转身回了公司楼层，大概她是想借他的口再次明确地拒绝董事长。
等到董事长开完重要会议，他偷偷地来到董事长办公室。
董事长见他还是那身衣服，满身的疲惫感瞬间盖过了办公室里的茶香，便没好气地说：“怎么在休息室也没你的换洗衣服吗？没有就赶紧回家去。”
林总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坐下来，“刚才本来要走的，没想到在电梯口看到了叶璃，说是总经理夫人找她，您要不要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董事长见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好奇地问：“她怎么说？”
林总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她说，把董事长和我都当成前辈，做晚辈的哪有给前辈当助理的道理。”
“你我都是前辈？”董事长笑出了声，那他有什么好得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