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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泠书的目的只有增长进度，如果现在将沐芸香灌醉，对他来说不仅没有任何好处，还十分麻烦。
毕竟他也不可能真的不去管对方，但要是把她带回去，不用想也知道姜绾璃知晓后会如何。
“呼——”
其实虽然沐芸香几乎不喝酒，但她的酒量也不是特别差。
之所以会露出这般难受的神情，是因为酒水加上胭脂的味道熏得她头昏脑胀。
即便她再怎么想保持冷静，可不免还是受到了影响。
毕竟沐芸香平时可没有涂抹胭脂水粉的习惯，也几乎不怎么喝酒，突然接触这么长时间难免会难受。
“师姐，这么快就醉了？”
“要不要师弟为你叫几个姑娘陪酒？”
尽管这个酒楼表面上很正经，但陪酒的服务还是有的，再加上他刚刚豪掷千金只要肯开口，老鸨绝对不会吝啬。
“你！”
沐芸香知道这里可不是吵架的地方，更何况现在惹怒陈泠书也不是什么好选择，毕竟她还有问题要问。
最终她也只是强行咽下差一点脱口而出的言语，转而深呼吸尽可能的平静地说道：
“呼——”
“我不是你。”
可陈泠书接下来的话，无论沐芸香怎么安慰自己，最终还是爆发了。
“对啊，师姐的确不是师弟。”
“师弟应该给你点几个俊男，你看这样行不行？”
“砰！”
“陈泠书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的意思是我不像你一样骄奢淫逸、色胆迷天、荒淫无度！”
由于太过生气无处发泄，沐芸香对着桌子又来了一下。
她的语速却极快，因为在极力克制声音，所以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后，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并不平稳。
从命度+1
“哈——哈——”
“这下子……你满意了？”
沐芸香算是看出来了，陈泠书不把自己惹生气是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真是个恶趣味满满的怪人。
“回答我，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究竟是法宝，还是我的易容有漏洞？”
“亦或者你从始至终都在跟踪我？”
“在我还未易容的时候，就跟在我的附近？”
虽然沐芸香表面上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但其实也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究竟是如何发现的。
不过这个问题陈泠书还真不好回答，毕竟也不能透露出《仙子凡尘录》。
要说这易容的漏洞…
不管怎么看他还真什么都看不出来，没有办法，陈泠书也只能换一种方式回答。
“好啊，那师姐你再靠近一些。”
“毕竟事关师弟的秘密。”
“你的秘密？”
沐芸香瞪着陈泠书，眼神充斥疑惑，难不成还真是法宝一类的？
或者他还有什么特殊的体质不成？
想来想去，沐芸香最终还是将耳朵凑到了陈泠书的嘴边。
“……”
不过对方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耳边鼻息的温热弄得她很痒，她知道这还是小师弟故意的。
但为了知晓对方发现易容的秘密，她还是忍住了远离的想法。
可万万没想到，陈泠书接下来的话语却让她震惊到愣在原地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是因为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