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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天色已晚，即便没有姜绾璃的邀请，陈泠书也打算回去了。
既然好师尊提出一起，那他自然不敢拒绝。
“有什么心事不妨跟为师说，让为师开心开心？”
“……”
这话说的，差一点让陈泠书误以为在跟自己对话，不过他这套说辞也确实是跟好师尊学了不少。
“可能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呵——”
姜绾璃能笑出来，陈泠书并不会意外，甚至他说出来只是不敢拒绝对方的要求罢了。
之所以说实话，是因为这也不是什么私密事，而且如果撒谎的话被对方看出来反倒是会引起麻烦。
只不过陈泠书万万没想到，这位名义上的“师尊”竟然真的会出言安慰他。
“那是你实力还不够强大。”
“你看现如今还有人欺负你吗？”
这就是姜绾璃认为的处世之道，只有实力强大才会不被欺负。
所以她才会走向魔道，修炼魔功，几乎是不择手段地提升实力。
甚至如果能多提升一个境界，要用到数十万生灵的性命，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提升。
“……”
其实陈泠书很想回答“有，你就是”，但最终综合考虑过后，他还是选择“从心”，遵从内心的意思，没有说出来。
当然这一瞬的犹豫也让姜绾璃看出了徒儿的想法，毕竟虽然这份情绪消失得很快，但对于她来说还很明显的。
不过她也当作没有看见，笑着继续说道：
“拳头才是唯一的硬道理。”
顺手从袋子里一块糕点扔进嘴里，姜绾璃一边吃着东西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一边攥拳似在打向假想敌。
“呵~嗯，徒儿知道了。”
说实话陈泠书对于姜绾璃的观点如何倒是无所谓，毕竟早在未修炼之前，他就已经确定了自己该走的道。
之所以笑出来，是因为他竟然莫名其妙地觉得这疯女人这样有些可爱？当然更多的还是好笑。
而这里距离两人的客栈并不远，聊着聊着就回到了房间。
看着陈泠书的眉头舒展，姜绾璃出声关心道：
“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
“晚上为师带你去看一出好戏如何？”
“一出好戏？”
“嗯，你绝对会感兴趣，只不过现在没有到时间。”
“那还要等多久？”
姜绾璃的话成功引起了陈泠书的好奇，毕竟这是对方第二次提到“一出好戏”。
寻常的事也引起不了这疯女人的注意，想必肯定是极其难得一见的事。
“咔嗒”
随着房门被卡住的声音响起，姜绾璃在陈泠书好奇的目光下，渐渐恢复了以往的危险样子。
“当然是我们算完账，处理掉你身上胭脂的味道之后。”
“？”
还未等陈泠书做出反应，姜绾璃缓步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捏起一根发丝，嗅着徒儿身上独属于花楼的气味，不悦道：
“你去喝花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