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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焦灼，丁怡然也终于出声制止了。
“……”
而两人也不再相互理会，都把对方当作了空气。
“？”
忽然陈泠书就感受到被人拉了一下衣角，他下意识望去，正是好师姐沐芸香。
通过眼神的对视，对方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往后靠一靠，她有话要说。
尽管搞不懂她要干什么，但陈泠书还是往后退了两步，这个距离说悄悄话刚好。
“喂，你该不会就是跟你师尊学的吧？”
“首先，我不叫喂，我叫——”
陈泠书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抓住了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问题不放。
“陈泠书，亲爱的师姐也可以叫我陈师弟，或者其他的亲密称呼也行。”
“贫嘴，陈师弟好了吧？”
“这下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嗯…”
说实话，陈泠书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毕竟他从来都是这个性格，不过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他确实受到了姜绾璃的影响。
“算是吧。”
看着小师弟自己都不确定的样子，沐芸香知道算是白问了。
于是她便不再纠结这一点，而是询问了对方有关接下来招新大会的事。
“接下来你准备得如何了？”
“……”
而两人的小动作并未逃脱姜绾璃的法眼，只不过她只是默默看着，并未表现出什么。
就在二人没聊几句的时候，丁怡然的声音忽然吓了沐芸香一跳。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嗯。”
相比起沐芸香的愣神，陈泠书的反应倒是极快，而在他点头之后，好师姐这才堪堪做出反应。
“那就去吧。”
因为两人是主考官，所以他们并不是待在这里，而是要到现场维护。
这样考试出了岔子也能及时解决。
“是！”
说罢二人就准备前往第三关的所在地，只不过在离开之前，陈泠书却被师尊姜绾璃叫到了附近。
“徒儿你过来。”
“嗯？”
顺着对方的意思，陈泠书半弯腰尽可能地距离师尊近一些。
而姜绾璃则是直起身，朱唇附耳手挡在徒儿的耳侧交待着悄悄话。
“？”
听到师尊的交代时，陈泠书的表情很丰富，但更多的还是不可思议。
“记住了吗？”
“嗯，徒儿谨遵师尊吩咐。”
“嗯，去吧。”
姜绾璃点了点头，便摆手让身前之人退下了。
“是。”
望着好徒弟退去的背影，姜绾璃拿起了一旁的名单，目光锁定在“秦柔”的名字上，又看了一眼同样盯着名单的余菲雪，坏笑一声。
“呵~”
她不是大方的人，除非是没有机会，不然几乎都不会报隔夜仇，有仇当场就报。
不过很快，姜绾璃的目光就从“秦柔”的名字转移到了其他地方，望着“墨渊翎”这三个字，似乎别有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