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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个该死的火车问题。
两条铁轨，刹车坏了，一边是一个人，一边是数万人，你选择碾死哪一边？
肯定是从只有一个人的那边碾过去啊，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人，碾死千千万万个人？
老大臣自认为自己说得很有感情了，字字句句都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都自己都把自己说哭了。
能不哭吗，要是北济完了，他作为重臣，肯定要被敌国给杀了的。
现在这般田地，全拜龙椅上的女人所赐。
“嗯，你说的蛮有道理的，可是我不听。”
金莲右手举累了，换了左手来举剑。
随后她单手扯过跟前的一张宣纸，用砚台镇着，执笔开始记录。
“萧大人是吧？不只有女儿八个，外孙女都有好多了，曾外孙女有了没？长大了没？”
古代的人成亲早，这老头都六十多。
曾外孙女，应该是有了吧……
金莲皱眉思考，一下子想不清这老头到底有没有曾外孙女。
“妻妾也多，大人老当益壮，前几年还纳了一个，听说这几年宠爱有加，好像还老来得子是吧？可惜了，可惜可惜，大人估计马上就要痛失所爱了。”
“？”
老头皱眉，不知道金莲这是何意？
难道是想来记住他，回头来什么诛九族这一招？
他根本不怕，一个乱臣贼子，谁会听她的去抄他家？
“哼！公主此话怎讲？难道微臣纳妾，也会误了社稷？！”
“不会，就是替你九族里所有的女子感到惋惜，本公主打算使点美人计，天照的男人这么色令智昏，本公主打算送一大批女子给他们，总有能迷惑住他们，到时候让他们沉迷女色荒废江山社稷，大人这么能说会道，那就送大人族中的女眷去吧，不过是脱衣服躺床上多伺候数百个男人罢了，受点折磨羞辱，咬咬牙，全当被狗啃了，忍忍就过了，回头北济收复失地，本公主定会将她们接回赐予封号，然后给大人你，加官进爵！废话不多说，大人先把家中女眷的名字禀报上来吧。”
金莲说完，也不等那老大人主动报名字，自己就大概回忆出他家里那些个妻妾嫡女的姓名来。
嘴里念了好几个名字，通通记在纸上。
“？……”
老大人让她说懵了。
脸色苍白后又爆红，是气的。
他虽然管不住下半身，但对家中妻妾还是挺好的，怎么能容忍别人如此羞辱。
别说是吓唬他要把族中女眷都送去给天照的男人玷污，就是说，他也不允许。
“你……你……不知羞耻！身为北济公主，至万民于不顾，身为女子，还满口污言秽语，羞辱微臣族中女眷，你……你……妖女！”
啪！
金莲脸色一变，手中的笔拍在桌上，墨点喷得到处都是。
“妖女？就算本公主是妖女，那也是北济皇室的公主！你家中女眷，连本公主随口羞辱一句都不行，那你为何又觉得本公主可以为了所有人，躺在床上，张开大腿，任由天照的男人奸污？！你们没本事，就推本公主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