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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其他人讨论，似乎是荣飞带着跟班去找叶晨了，有几人还跟着去凑热闹，其中还包括充小冷，明明她自己下午还有灵阵的比试。
不过最让他疑惑的是，樊靖也不见人影了。
他总不会是去看热闹的吧，大概是作比试的准备了。
直到两个小时后，比试即将开始时，百里安才在走廊处见到樊靖。
对方不仅换了一身服装，就连气场都有些不一样了，气息沉稳而内敛，如同静藏于鞘蓄势待发的剑。
“你来了。”原地等候的樊靖看向百里安，平淡出声道。
百里安点了点头，打量了他几眼，道：“换衣服换了两个小时？”
樊靖一时语噎，片刻后才道：“……你不会是在故意破坏我心境吧？”
他好不容易达到的最佳状态，险些有些漏气了，主要完全没想到百里安会突然来这么一句，心理没准备。
“想开点。”
比试能打多久，取决于他想打多久。
樊靖：“……”
百里安没多说什么，又好像说了什么。
……
这一届的全国选拔第四阶段，选拔组直接将百里安选作了第一位，安排的三位挑战者中，现在也只剩下最后一位。
如果赢下这最后一场，那么百里安便会是本次选拔的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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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两场下来，尤其是看到第二场的比试，除了故意引流和钓鱼的，网上已经没什么人觉得樊靖会赢了。
甚至不少人都觉得，樊靖只是个A级异能，怎么都不至于压轴才对。
决斗场内，樊靖和百里安相对而视。
看着百里安那平静的眼神，樊靖不由地回想起，初次见面时被那双猩红眼瞳支配的画面。
即便见识过百里安更高形态的写轮眼，见识过须佐能乎这种夸张的招式，但他印象最深刻的依旧是那天，被幻术轻描淡写击败的时刻。
那如同鬼魅般挥之不去的阴影，能否剔除心障便看这一战了……
樊靖的内心渐渐平静了下来，随即闭上了双眼。
大概没人觉得他会赢，甚至包括战斗开始前的自己，战前规划没有意义的话，那便抛去所有的杂念，纯粹地沉浸于战斗就好了。
见两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古厂宣布了比试的开始。
只是随着宣告声落下，两人依旧只是站在原地。
“嗯？”百里安感觉到了空气的异常，以樊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决斗场内的气流，仿佛湖面泛起了一阵波澜。
写轮眼看着四周的空气，如果要形容的话，便是混沌的气流变得平稳了起来。
看到樊靖闭着眼睛拔出了剑，百里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樊靖之前说过找到了能应对他幻术的方法，该不会就是一直闭着眼吧，但是这样要怎么和他打？
百里安也拔出了腰后的唐刀。
有点怪，先耍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