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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几乎完美的盗窃。”
气氛骤然凝固。
“太诡异了……”慕星沉低声嘀咕。
“是内部人作案。”慕怀远推了推眼镜，语气笃定。
布鲁诺怔了一下：“你怎么确定？”
“5秒的时间，外部人员绝对做不到。”慕怀远沉声道，“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屏蔽安保系统，盗取画作，说明他对系统的结构、漏洞、甚至每一层保护机制都了如指掌。”
“除非，他就是设计这个安保系统的人之一。”
众人神色微变。
慕寒川目光冷冽，缓缓开口：“所有在展览前参与过安保调试的人员名单，我要全部的。”
布鲁诺脸色复杂，但还是点头：“……我马上调取。”
就在这时，一名警方探员匆匆赶来，脸色凝重。
“馆长先生，我们查到了一条线索！”
布鲁诺猛地转头：“什么线索？！”
警方探员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就在刚才，我们接到情报——”
“一幅‘岩间圣母’，刚刚出现在黑市拍卖！”
空气瞬间凝固！
林茉莉猛地睁大眼睛：“这么快？！”
布鲁诺脸色大变：“怎么可能？！这幅画才刚刚丢失不到六个小时！”
探员脸色难看：“我们的人盯上了一条地下拍卖渠道，结果发现，这幅画准备在明天下午拍卖！而有小道消息称有一位神秘买家会以三亿美元的价格收购这幅画！”
三亿美元！
即便是在黑市，这样的价格也足以让整个欧洲的非法艺术交易市场震动！
“买家是谁？”慕寒川冷冷开口。
探员翻开手中的资料，缓缓道：“是一个神秘富豪……”
“‘R. D. M.’。”
空气瞬间安静。
慕怀远皱眉：“这个名字……很耳熟。”
慕星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R. D. M.……不会是那个在艺术界疯狂收购珍品的神秘阿拉伯富豪吧？”
林茉莉眼神微动：“听说他近期频繁在法国、意大利、西班牙等地出手，收购大量世界名画……”
“但这次不一样。”慕寒川冷冷道。
他没有轻易下结论，而是眯起眼睛，缓缓说道：
“如果这幅画是真的，那画贩子太过急切；如果是假的，那就说明……”
他顿了顿，目光冷冽——
“真正的《岩间圣母》，或许还未曾离开卢浮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