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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苦笑了一声。
“冥雨，你帮我照顾好夏织，我……我想出去，散散心。”
“不用我陪你吗……”
“不用，夏织和其它的魔法少女们需要你，而且……我想静静。”
冥雨叹息一声：“注意安全。”
……
……
叶夜坐在海边的礁石上，掰下一小块石头，远远地扔进大海。
夕阳在海边落下，把天空染上昏黄。
世界终于安静了，安静地只有潮声。
没有市井的喧闹，没有尔虞我诈的政治，没有生死相搏的拼杀，没有委屈求全的退让，没有……空旷，寂寥。
不知道，想不明白，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我到底都干了什么……
“一个人来这？”
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叶夜回头看去。
黑袍，黑发，黑色面纱，一双长腿勾动男人的欲望，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媚香。
不过这会叶夜心如止水。
看多了，习惯了，而且……也没心情。
“你来做什么？”
“事情结束了，是不是该聊聊了？你可愿入我圣教？”
“我没心情。”
圣女笑笑，毫不顾忌地坐在他旁边，两个人挤在一块狭小的礁石上，有些局促。
“你欺负我那么多次，我都没跟你说过没心情，这会你倒是跟我说起来了？要是真没心情的话，就入我圣教如何？”
“……”
叶夜真是无言以对了。
“叶夜，你为什么不肯呢？是不想死吗？”
肯定啊，谁想死啊。
叶夜快被这抽象东西整无语了。
我就是在海边看看海放放风，你还闻着味过来捣乱来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想死呢？”
“啊？这还有为什么？”
“我。”圣女严肃的说，“有一些事情，是可以让我不惜放弃生命也要做的。”
“叶夜，你有理想吗？你有宁可牺牲性命也要去做的事吗？”
“我……没有。”叶夜摇头，陷入了沉默。
他没有。
他不像大部分修炼者那样为了登上巅峰，求死一般地拼杀，发疯一样地寻宝。
所以他要的不是力量。
虽然他很爱自己的家人，但也不会为了他们去做一些明知不可能的事。
他要的不是亲情。
如果说他最想要的是美色……那就更荒唐了。
他要真是个色起来不要命的家伙，现在应该马上把圣女给按地上，找死。
“想不出来了吧，难怪你看起来这么忧郁。”
圣女的话里多少带点嘲讽。
叶夜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做这些事，魔法少女失败了，天草投降了，大夏在战争中又前进了一步，可我……一点都不开心。”
“哦？你都做什么了？”
圣女也不是天天给他们当保镖，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
于是叶夜将自己所作所为，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圣女，没有半点谎言。
圣女听完，淡淡地说了一句：“因为你没有想明白自己的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