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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应也和之前一样，尊敬的宿主。您可以尝试以自己的方式，掌控和主导对话的节奏与方向。——很抱歉。”
“那么，说重点吧。”林放缓了语气，但态度依旧。
“您觉得，当一个独立的个体，生命体，在极短的时间内了解到了您现在所指的一切知识之后，会发生什么？——前提：它会毫无保留的相信这些知识的正确。”（就像林本身一样。）
“……会疯掉吧。”
林轻叹一声——话说自己为什么还没疯掉……
“不全面的看法。
实际上，会——转变。意识到了某些事，了解了某些东西，而后做出对应的选择，行动……”
系统女仆说着，表达开始变得艰难。
“……”林敏锐的察觉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对于一个普通的角色而言，知晓技巧这件事本身，会把他朝着某种方向转变——改造成……”
系统女仆垂眸：“（某个词语）”主角？不不不，没有那么厉害。应该是，拥有一定主角能力的配角。
“……所以如果这种转变发生在我的身上。”
“您刚才的那一瞬间，发自内心产生的对萌娘们的淡漠，就是这种转变的一个副作用。”
“还只是副作用吗？”
“……”系统没有说下去。
但她要说的东西其实很简单：毕竟转变本身是带着直接的目的性的（对抗来自世界之外的……），为了对抗这一直接的目的，需要让知晓信息的个体转变成适合对抗的样子（换一套适合PVP的出装，）。
（出装：指人设，思考模式，超凡力量体系。以及，对世界之外的敌人的‘认知’。
后面的是关键，而人设（情感的转变）只是辅助。）
“……啊，系统，我倒是觉得现在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了。”林忽然说着。
“我好像把刚才的技巧都忘记了。”林指着自己的脑袋说着。
“……未必不是好事，尊敬的宿主——”系统女仆轻轻颔首。
“不过，看在您的状态不佳的份上，我这就代您收集一下其他测试员的反馈。”
“好。”话题中止了。
林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将手肘搁在膝盖上，她捧着脸，轻叹一声。
沉默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尽管前往整理情报更多的是提醒林不要忘记‘正事’，但系统也确实完成了对情报的整理。
尽管这一行为的作用聊胜于无。
林大致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情报。
“嗯，从数据反馈来看，基于观测效应，目前出现比较——重要的剧情发展的只有先驱队长一人。”
“是的，尊敬的宿主。”
闭眼，稍微有些用力的挤压眼皮，让发干的眼睛稍微感觉好受一些。
林很想询问系统，那么其他那些丧尸娘们在模拟世界中经历的剧情又算得上什么？
但她没有问出这个问题。
“既然其他丧尸娘经历的剧情基本可以看做先驱队长版剧情的副本，那么，就目前而言，我们应该可以得出：人设对于故事的发展影响能力基本为零？”
“……不，尊敬的宿主，这一结论并不正确。”系统似乎有些惊讶于林的回答，短暂沉吟之后，她摇了摇头：“从参与实验的测试员七号向后，故事的发展底色有了很强烈的转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