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吧【m.yqxsb.com】第一时间更新《我的白鹿原》最新章节。
“快醒醒,唐宇老师叫你呢!”耳边有声音传入唐宇的耳中,将唐宇从梦境中拉回。
“啊!”唐宇猛的惊醒站起身来,抓住旁边的一只胳膊,嘶吼出声,将同桌加死党彭平吓的一激灵。
“哈哈……”周围学生哄堂大笑。
“唐宇你干什么?上课不听讲在睡觉,给我滚到门口站着。”台上戴着黑色边框眼镜的中年老师怒吼,看着唐宇这个富家子弟的眼神充满的厌恶。中年老师正是唐宇高中的班主任胡中华。
唐宇这才渐渐的回过神来,看着四周熟悉又陌生的教室,和自己身旁的同学,台上自己经常顶嘴的班主任,记忆都是那么的遥远,此刻却又如此的真实。
唐宇一时还没有搞清楚自己在梦里还是现实,蒙圈的起身自顾自的走向门外去罚站。
“你废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烂泥扶不上墙。”唐宇路过班主任时被讽刺。唐宇这次没回嘴,乖乖的站在了门口。没一会儿,教室内传来胡老师讲题的声音:“我们继续讲刚才那个题,大家一定要记得,这个题要这样来解……”
而教室门口,唐宇发着呆,他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这是做梦还是现实。再看看自己的手,纤细、白净、匀称,不像后来那样蜡黄、粗糙。看看身上,穿的果然是那件高中时发的蓝白相间的校服,土里土气的。
这……难道自己重生了?现在是高几呀?做梦没有这么真实吧?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浮现,但穿越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唐宇还在苦苦思索。
“叮……”下课铃声响起,班主任胡中华布置今天去课后作业后,就出了教室门。
“你写一份检讨晚自习交给我,别站了。”胡中华依旧是厌恶的看着唐宇,但胡中华也没有言语过激。
“好。”唐宇也没有多说,应了一声就回到了座位上。
胡中华见状只是摇头,然后也离去。班里同学见唐宇进来,好事的人立马出言调侃:“宇哥牛批啊!这都没事。”
唐宇走到自己的座位,问平时关系很铁的彭平,两人经常翘课上网。
唐宇认真的问道:“小平,现在是几几年?”
彭平像看傻子似的看向唐宇:“你睡觉脑子睡坏了吧?1999年啊!”
唐宇没有理会彭平的调侃,自顾自的沉思:果然,自己是穿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但是现在都高三了家里正是今年年底破产的,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抢救一下。连忙问道:“今天是几月几日?”彭平说道“你不会真的傻了吧,这是这个学期最后一个礼拜,今天星期一呀,上完这几天就放假了,说真的宇哥,放假带我去哪玩啊?”唐宇听到只能我X一声,就是这个学期寒假回到家里,家里破产的。重生不能给我安排早点吗?
叮……”一阵急促的上课铃声响起,课间休息时间到了,唐宇终于清醒过来,跟着彭平回教室去了。
这一节是上午第四节课英语课,对于唐宇来说鸡同鸭讲,正好就这个时间整理一下思路。反正老师也不管他。
唐宇努力回忆了一下时间线,哪一年的那个寒假自己和同学出去玩了几天,然后回家家里一片狼藉,老爸唐建国在最后那几天找了自己的一个老朋友赵叔,把自己的资产和别墅做了抵押,现在距离回家应该还有个七八天左右,而老爸具体那天去找赵叔做的抵押却不知道,大概也是在自己寒假回家前后,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心里默念老爸呀老爸你可坚持住,等到我回去呀,左思右想不一会就下午课了。
彭平道“宇哥走,我们吃饭去。”唐宇道“你去吃吧,我有点事要回家,下午帮我请个假,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宇哥你又上哪玩去,要不带我一起,我们一起翘课。”“滚,我又正事。”说完一手拎着没几本书的书包,就往外走。正值中午放学,很多走读生都往校外走,唐宇抬头看到青春靓丽的苏瑶和她的小姐妹方蕊蕊正在自己前面不远,但是这次没有贴上前去去口花花,匆忙从旁边超过她们,苏瑶看到唐宇匆忙的走过心里有些疑惑,也没有多想。
唐宇匆忙回到爷爷家中,找电话给爸爸打电话,现在99年也不是人人都有手机的年代,大部分是用BB机和电话,手机是大砖头只有他爸唐建国这种人才用,打起来死贵死贵而且接打都要钱,自己这种家境好的书包里也只有一台BB机,拿起电话想了半天却没有拨号。原来不记得号码,自己也从没有记电话号码的习惯,后面有手机的年代都是把号码存手机里面,况且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家里的电话是多少来着?爸爸大哥大的号码也记不清了,他公司的电话更不知道,完犊子了。
只好又放下电话,出门去找爷爷,爷爷准在和郭爷爷在大树下下棋。爷爷奶奶以前都在县里的化工厂上班,奶奶是厂里的文职人员,爷爷是普通的流水线工人,厂里以前福利不错,爷爷奶奶又是双职工才分了现在住的90平方米的房子,父亲发家了一直要接他们去市里,他们也嫌麻烦,还是一直住在这个小县城里,父亲没办法,在九十年代初就托人给家里装了电话方便联系,爷爷退了休和工友们每天下下棋,奶奶种种菜,在小县城日子舒心。
刚出门,转身又回去了,打开书包,还好里面有写字的笔,找了个本子随便撕了张纸,又重新出门,唐宇是怕爷爷自己说了号码自己记不住,拿笔写下了最稳妥,却不想根本没用上。
虽是冬日,但是午后,阳光充足,一点也不冷,斑驳地洒在老槐树下。唐宇远远就看见两位老人对坐在石桌旁,棋盘上楚河汉界分明,棋子交错纵横。
胡爷爷身着洗得发白的厚厚中山装,戴着老花镜,手捻着棋子,眉头微皱,陷入沉思。爷爷则穿着宽松的棉服,拐杖夹在腋下,身子前倾,目光紧紧盯着棋盘,催促道:“老胡,快点儿,别磨叽。”
胡爷爷“啪”地落下棋子,吃掉爷爷方一子。爷爷一拍大腿,懊悔道:“哎呀,大意了!”说罢,迅速思索对策,眼看就要输了却见孙子过来了,赶紧起身边说边走“臭小子你是不是又忘带钥匙了,走走回家,我给你开门去,下次再忘看我不揍你”。胡爷爷却在后面稳坐泰山道“老唐头,你这是眼看不行了你就开溜呀,这把可得算你输”爷爷拉着我越发走的快了。嘴里却不服“怎么能算我输呢,这都没下完,等着等我给我孙子开完门接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