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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仿佛响起了丫头的声音。
那是源自刻在心底深处的记忆。
心若死灰望着天的凌天，忽然嘴角微微勾起，死寂的眼眸如新生一般。
“原来一切都是虚假的。”
“包括这片天地。”
话音落去，这片与修仙界无异的世界轰然破碎。
无边的黑暗中，一名青衫男子睁开了双眼。
看向四周依旧漆黑。
“原来我一直都没有走出去...”
“或许从被吸进来之后便从未动过。”
凌天喃喃自语，看向身边一团混沌之物。
其形漂浮不定，通体漆黑，那种黑甚至凌驾于黑暗之上。
咚！咚！咚！
像似人的心脏一般，有规律的跳动着。
仿佛整个黑暗世界的核心，四周的污秽之力不断汇聚，流经眼前的混沌黑团。
里面有着万道的力量，却是无比肮脏。
此刻，凌天身上也流转着那份污秽道力，方才的梦便是因它而起。
凌天看了看自己身上污秽，已经完全与他交融在了一起。
为了破开梦境，他承载这些被污染的大道，吸收并进行领悟。
领悟万道，唤醒记忆。
污秽的道也是道。
它想禁锢他在此却失败了，反而让凌天参悟了万道苏醒了所有记忆。
“原儿等待我无数年，你认为我会质疑她的心意，是吗。”
凌天静静的看向眼前的混沌黑团。
“我的心差点死在那个世界，可最后我听到她的声音。”
“万世轮回不曾放弃我，这样的她跟你构建的她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