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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几个大臣！”
“回殿下，是丞相，太傅，大理寺卿…还有柳清月…”
侍卫如实回应，瑞世子的脸又冷了下来，这次不同方才，周身都散发着冷意。
“柳清月…”
瑞世子唇角呢喃，眼里是危险的光。
又是她！
她会查案？莫不成废后一事，有那贱人的手笔？
那个贱人究竟想做什么？
自从她进入大周朝堂，就没安生过，那些朝中大臣，竟无一人将那贱人赶出朝堂…
那贱人为何会有这种本事！
柳清月的身上有着太多想不通的事，瑞世子细思则怒，心里莫名的烦躁。
“啪”的一声，一只茶盏碎在了地上。
瑞世子看着脚下茶盏，冷冷道，
“本世子要你们查的事，为何还没有查到！”
侍卫身子颤抖，头埋的更低了，没敢回应。
他也想知道那个柳清月是什么来头，除了先前查到的消息，至今在没任何消息传来…
殿下不是最了解那个人吗？怎么会让他们反复查探那个人？
空气压抑，散发着冷意。
“查！查那个老头！事无巨细，全都给本世子查出来！”
隐忍的声音是冷冽的寒风，侍卫冷不丁打了个冷颤，而后领命退下。
瑞世子看着门口方向，眼神复杂。
那个贱人凭什么会有这么多本事！
那个老头，究竟瞒了他多少事！
想肃清大周朝堂？本世子偏不让你如愿！
等着吧！大周注定会是一盘散沙…
片刻，瑞世子拿起笔，快速写下什么，而后拿着那东西匆匆离开。
忙碌的一日，在满城世家的议论声中，迎来了结束。
就在这日落前夕之时，有关程家两小姐有不为人知的嗜好这一消息，凭空现世，刮向街市。
不过这道消息，在本就喧闹的街市没有掀起多大波澜，很快又归于平静。
但此事已经传出去，不少人知道这件事，只是没有功夫议论罢了，如此，程家倒是有些幸运了。
门楣尚且没受什么影响，可两个小姐的名声是彻底臭了。
程家三个老爷顾不得疑惑宫里发生之事，赶紧坐在一起商讨应对之策。
他们知道，这件事定是柳清月所为！但他们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恐怕都不能拿柳清月怎样。
一个能把皇后扳倒的人，他们怎么可能是对手！
今日之事，柳清月主动请缨调查，但令他们震惊的事，陛下竟然废了皇后娘娘！
那可是皇后娘娘啊！地位身份尊贵！又有大皇子，丞相当靠山，怎么可能会倒！
即便真的是皇后设计害死了四公主，以皇后娘娘的本事，怎么可能让人找到把柄？
不敢多想，想想便是惊恐与后怕，三人结合柳清月的行事之风，很快做出了决断，那便是将惹事的两个小姐送到祖籍之地。
如此，或许能够保全他们程家。
…………
被人议论了一整天的柳清月，忙活完冰铺的事，踏着黄昏，回到了自己屋子。
前脚刚进屋子，后脚老夫人就来了。
“祖母，你怎么来了，可是又是？”
柳清月正在清点银子，先前在铺子，人多，没好清点，此时清点，为的是分出圣上那一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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