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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岳闻言，连忙竖起了耳朵，心想终于能够知晓一切的奥秘了。
“亢龙有悔，盈不可久，阴阳相易，向死而生。”
“？？？”吴岳听完满头问号，没想到朱月这家伙眉清目秀的也是个老神棍！
为今之计，他只有在心中疯狂祈祷，这少年也听不懂，能够代他发问。
没想到少年闻言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陷入了沉思，吴岳也被再次强制关机。
............
这一沉思，又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吴岳再次睁眼，九艘遮天蔽日的仙舟已经悬浮在星球之外，他们的大小与一颗星球无异。
如今每一艘仙舟身后都抓着一个巨大的圆球，与其自身一般大小，像是九条苍龙，手中紧紧攥着的龙珠。
少年目送着仙舟远航，他的身体已经逐渐显出了老态，大约有了四五十岁的年纪。
随着九艘仙舟一一远航，最初也是最后的仙舟——虚陵，拖拽着那些残渣之中最为明亮的一部分，驶离了星球。
“朱月”也在虚陵，不过并未在仙舟上，而是在仙舟之后拖拽着的圆球上。
直至此刻，少年才明白了师父的苦心，他并非是偏袒师妹才将最终的担子交给了自己。
而是一如诸代西陵掌教一般，将最为孤寂，最为艰难的任务留给了自己，也留给了后人。
留给他的路的确艰难，但犹有尽头，但是留给师妹的，也许只有不知多少岁月的孤寂。
“虚陵”之后拖拽的与其余八艘仙舟都不一样。
是曾经孤悬于西陵城上，执掌九州大阵中枢，推演天下未来大势的阵盘核心——衍天之玉。
当初西陵一战，师父以身化阵，用神魂化作玉盘中枢，直到最后一战，代为承载本源力量，力斩太一，才真正魂飞魄散。
如今师妹显然是想效仿师父，以身合阵，再次成为玉盘器魂......
“哎......”
千言万语说出口来，只剩下一声叹息。
他并没有再劝师妹，就像师妹也没有再劝他一定上船。
他知道自从那人力斩太一而亡，师妹早已心中有了死意，如今以身合阵，只怕也是只应那人当初之约，想要等他回来罢了。
只是已逝之人，又该如何归来？
“虚陵”并没有将那一颗明珠拖出太远。
不过是刚刚离了星球，便释放了那颗“明珠”，让它静静地挂在了天上，宛若一面明镜。
少年抬头，看着那轮明镜，口中喃喃道：“衍天之玉，当真能为这世界照亮前路吗？”
吴岳随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天空之中，刚刚诞生的明月，喃喃道：
“衍天之玉？衍天之月？还是应该叫Mooncell?
等等！如果虚陵之后拖拽的是月亮，那其余八艘仙舟最后拖着的不会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