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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力量？”
苏牧伸出手，去触摸其中一团力量。
在他接触到那团力量的同时，那团金色力量开始飞快移动起来。
其余的十一团力量也同时飞速移动起来。
在苏牧的视角中，那十二团力量逐渐撞击融合在一起，最终，变成了一道金色的人影。
人影十分模糊，全身上下笼罩在金光当中。
看到那道金色人影的时候，苏牧心中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人，人主？”
他不由自主地有了这个念头。
而也就在他念头升起的同时。
那道金色人影缓缓朝着他走来。
不多说，那道金色人影逐渐和苏牧融合在了一起。
“唔！”
一股奇怪的感觉瞬间蔓延到苏牧的全身。
苏牧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撕裂又重组了开来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
苏牧才逐渐恢复过来。
“人主之力！”
他知道了！
在和那道金色人影彻底融合之后。
他才终于明白，那十二个人身上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是人主之力！
而一切，也都能够解释的清了。
苏牧脑海中闪过数道身影和无数想法。
到现在，他才明白，命君当初说的是什么意思。
命君说过，世间所有生灵，都拥有人主之力，不过那些人主之力都太过微弱。
苏牧的死后复制最后一波提升，其实就是拿回对方身上的人主之力。
虽然所有生灵身上的人主之力是极其微弱的人主之力，但同样有着十二股占据着极大份额的人主之力。
那就是那十二个人。
人族七圣和四大战将不必说，他们分别代表了人族和异族那边的顶尖战力，拥有较大份额的人主之力很正常。
至于苏阳。
苏牧有个猜测，会不会是因为苏阳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
要知道 苏牧的灵魂乃是人主的灵魂，而苏牧本身的灵魂力量，到了如今这个阶段，已经就是人主之力了。
如果说那十二个人所占据的是较大份额的人主之力，那么苏牧所占据的就是人主之力的主体，是人主之力的躯干部分。
而苏阳，因为是苏牧一母同胞的兄弟，所以继承了最后的一份人主之力。
一切，都说的通了。
为什么苏牧感觉不到死后复制在复制后究竟获得了什么力量？
因为苏牧如今的灵魂之力，就是人主之力，其余的人主之力，只是补全苏牧的人主之力，相当于使得苏牧的人主之力更完整，而这种力量和苏牧的人主之力同根同源，本质上就是一种力量。
而苏牧的人主之力，如同大海一般无边无际，试问，往大海里面汇入一个湖的湖水，大海会看上去有什么变化么？
原理，大概就是这样。
但，这十二份人主之力却又是不可或缺的。
可以说，之前苏牧的灵魂，和那宋地蟒一样，是残缺的。
有了这十二份人主之力的补全，他的灵魂，才彻底完整。
“彭！”
灵魂的完整，让苏牧的境界飞速提升，瞬间踏入了十境。
与此同时。
苏牧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主人，恭喜您终于获得了EX级天赋：难言明！】
难言明，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