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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最优解的歪苗子。”
小男孩突然听到了另一个声音，微微一震，转身看向了声音的发源处，是一条蛇？
是妖怪吗？
小男孩的内心有点迷茫，这超出他所理解范围之内了。
眼见着车速越提越快，小男孩靠在座椅靠背上，慢条斯理的说道。
“不用去了，她大概已经死了。”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
白术有些烦躁的把车速飙的更高，带着微怒的嗓音回答。
“不要说这种蠢话，那只能证明你的天真。”
小男孩抬起头瞥了白术一眼，没有必要再去阻止他了，反正说了也不会听。
两人一蛇一路无言，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但是拥有最高决定权的白术却没有在意这些。
他只是拼尽全力的踩着油门，哪怕是那个小女孩死了，至少也去见一面吧，或许有那么一丝丝希望呢？
白术这样想着，十余分钟后，他再次出现在了小区。
而白术看见的是极具冲击性的一幕，小姑娘就那么摇摇欲坠的坐在没有防护措施的大楼顶端。
他看不清小姑娘的模样，但她似乎要跳了，那一刻，白术什么都没有想，奋力冲向了大楼的底端。
只可惜，到底还是没有追上。
砰！
“是药三分毒！”
小女孩就那么直愣愣的摔过她不足十米的地方，血液掺杂着被摔成肉酱的身体，在白术的白衬衫上留下一道血红色的印子。
白术在小姑娘摔下的同一瞬间，想要释放能力，只是没有成功，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白术以为自己能救下她的。
“你是治疗系的异能者？”
男孩平静无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刚刚他也随同白术一起跌跌撞撞的向这里奔来。
只是看见了姐姐死亡之后，他再度平静了下来。
“…是。”
白术现在的手上没有不死药，就算有已经被摔成这样，也做不到僵尸化的修复。
他见过太多生离死别，见过太多生命在自己眼前流逝。但是在看见这一幕，也还是觉得心痛。
“你太过感性，也过于轻信了。”
“大家族本来就是这样的，尔虞我诈，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男孩看着姐姐的尸体，走上前去，轻轻捡起了姐姐的发夹。
沉默的走回到了白术的车上。
“白术，你还好吗？”
长生有些担心的看着白术，他知道白术的弱点，但是就如他所说，他的每一任契约者都是至纯至善之人。
白术会回来，想要救他们，长生都知道并且完全能理解。
“没...只是觉得，孩子是应该长在春风与校园，温暖与花开里的吧？”
“她，还是国中生吧。”
白术有些沉默的看着尸体，却怎么都无法托起，已经被摔成肉泥的女孩，深深回望了一眼。
该离开了不是吗？如果那个小男孩也死掉了，那就是他契约失格了。
璃月人重视契约，白术并不是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