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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是说新年那次？”
“那股檀木香跟白术你被染上的那个有致幻的香是同一个？”
这么一说，长生一整个蛇都精神起来了，白术不太可能会辨认错这些。
但是长生自己非常不愿意相信，而且很不理解，作为上司的白术从来没有亏待过兰堂。
而那个香也不是为了要白术的命，就像白术曾经说过的，似乎只是为了拖延一些时间。
但是为什么要拖延时间？兰堂到底有什么目的？
“已经确定了吗？”
一直没有头绪的长生带着一丝丝侥幸，抬头问白术。
“事实上来说，我并不确定。”
“长生，你猜我为什么现在要请假回家。”
白术有些无奈的笑笑，默默加快了速度。
“为了证实那两种香是同一种？”
“并不，我希望那两种香永远不是同一种，永远。”
人总会有点偏爱些什么人，比如兰堂，白术很喜欢这样一个下属，他愿意对他付出信任。
但是这不是白术第一次怀疑兰堂，距离他第一次察觉到兰堂不对，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
然后一而再再而三的感觉不对劲。
比如跟日式毫无关系的喜好，兰堂越到后来就越像一个法国人，就连性格也隐隐变得更为强势起来，与自己曾第一次遇到的截然相反。
下车的白术默不作声的冲着存放香灰的地方走去，明明刚才来的，还那么快，但是要面对的时候，反而想要慢一些。
等到白术走进地下室，打开盒子之后却发现，连同香炉一起消失了。
“什么情况？”
“空间异能力…”
白术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无端指控一个强大的异能力者，着实是有些不太行，但是兰堂的问题有点太多了。
该去吗？如果兰堂是冤枉的，如果他有自己的苦衷呢？
白术此时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至少现在还不行，就算要处理，并且报告也要等到太宰治在的时候。
依照兰堂的能力，想掀了港口Mafia轻而易举，就算要镇压，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这个样子，哪怕是鸥外也会全当眼瞎，看不见，直到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把兰堂坑死吧？
“白术…或许不是呢？”
长生有些担忧的看着白术。
作为一个同样精通香料而且鼻子还挺好的白术，基本认定了就板上钉钉了，多跑来一趟也算多此一举。
“嗯，或许是我多疑了。”
白术一只手摘下了眼镜，另一只手揉着太阳穴，任谁都能看出来，白术现在的心情不太好。
“回去吧。”
白术休息了五六分钟，从地下室走出来。
“啊？”
“回去加班。”
“白术！你给我去睡觉！”
结局当然是白术被逼去睡觉了，各种意义上，长生的权威很高呢。
比如论坛戏称，长生大人，虽然长生希望他们叫，长生大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