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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所受伤，甚至不再拥有圣贤时刻这样bug级的手段，但是随着系统被剥离，刹那间，沈书先感受到的竟然是轻松。
就像是一只背负的东西被卸下。
这种感觉在你一直背着的时候倒是不显，但是当你卸下的时候才会恍然大悟。
不过，对于沈书来说虽然失去了系统这样bug级的手段。
同时，他也再少了一个弱点。
毕竟。
系统跟他灵魂关联太近，而他又隶属于混沌，即使自己跟混沌规则同在一条船上，但是万一混沌规则没有抗住混沌意识的入侵。
届时，他恐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但是。
还是那句话，沈书也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用的力量，顷刻间，混沌规则瞬间就被丢到了宇宙意识内！
随着混沌规则进入的刹那。
即使有着混沌意识的压制，双方在此刻依旧形成了敌对的态势，甚至开始相互进攻。
而对于双方的斗争，沈书却并没有第一时间的调和其中的矛盾。
因为在之前面对混沌的时候，他就发现，斗争也是在强大自身的一种手段。
宇宙意识和混沌规则的斗争能够不断的扩大沈书的边界。
此时的沈书虽然能够力压主神和宇宙意识，但他本身也不过8阶领域。
其实，按照天启等人的设想，沈书若是能够吞噬了主神以及宇宙意识，进阶9阶就是必然的结果。
但沈书却放弃了这样的机会。
转而让给了混沌规则。
这也导致此时的混沌规则也是8阶领域的水平，甚至还更强一些，毕竟，混沌规则算是将两股力量尽数吸收，且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的套路。
此时。
随着宇宙意识与混沌规则的斗争，沈书宇宙意识的范围也在不断的扩大。
一条条规则被打碎，然后融入到了沈书的宇宙范围之内。
这看似像是自残的行为，却是沈书根据归零文明，所进行的精简手段。
与其养着一些无用的规则，倒不如将其打碎成为整个宇宙意识的养料。
不多时。
随着沈书逐渐感受到肿胀的感觉，宇宙意识的再度扩张也几乎到达了极限。
眼见这一幕。
沈书终于放出了一只被他压制的均衡规则。
相较于利用均衡规则来吞噬混沌之力，这一次，沈书却压制均衡规则，转而朝着均衡规则内注入大量的均衡之力。
开始维持宇宙意识和混沌规则的平衡。
并逐渐的接纳以及融合，这并非是朝着均衡之力的融合，而是真正的让宇宙意识和混沌成为一体。
刹那间。
就像是未经分明的河水开始相较一般。
如果说之前沈书第一次捣鼓出来的两仪气，像是将一股力量分成了两股，那么此刻，沈书就像想要将两股力量捣鼓成一个。
不过难度却不是同日而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