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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曾经创世神对您的惩戒貌似没有任何效果。”因骨折划伤声带，弄臣所说的话沙哑又难听。
“你嗯！”就在派厄斯疑惑走神的一瞬间，一股刺痛从腹中传来。
派厄斯下意识反击，一柄长矛直接贯穿弄臣的脑袋，自己的迅速拉开位置，查看伤口。
漆黑如墨的匕首就这么直愣愣的插在他的腹部，想要拔出来，可那匕首直接变成液体，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涌进伤口。
浑身灼烧的痛苦，立刻传遍全身。
“该死，这是什么鬼东西？”派厄斯不停抓挠着自己的皮肤，而他的皮肤下也不知有何物在那里蠕动，狠心划开血肉也看不到其中有任何东西。
“大人，你看，又急。”脑袋被捅了个对穿的弄臣像个没事人一样，从地上直挺挺的站起来，顺便还拔出了头上的长矛。
“你到底是谁？”现在的派厄斯可不信对方是什么智慧神使的人，唤出长矛直指对方。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下面选择怎么做？”弄臣的口中难得没有那些恶心的笑声，用着惋惜的语气对派厄斯说道。
“我从没骗过你，派厄斯大人，我仅仅只是没告诉你埃尔也活着而已。如果你当初没有自视甚高，静下心来好好聊聊，结局绝不是这样。迈尔斯不惜放弃使用你这个最强兵器，也要把你囚禁起来，你还没明白为什么嘛？
你口中那可笑的自傲，成为你失败的捷径，你的兄弟姐妹拼死守护的凡人，成为你蔑视的蝼蚁。而如今，审判神使的复仇，黯天使的堕落，炽天使的绝望，全都来自于你。
你说，你是多么失败。想要守护的一切，通通因为你的骄傲被你逼到了对立面。呵呵呵，现在，你败在我这个凡人手中，这样的结局是多么的令人唏嘘啊。”弄臣无视对方举起的长矛，任由其贯穿自己的胸膛，只为站在派厄斯的面前。
“你…”很显然，弄臣的话语戳中派厄斯的痛处，心中的痛苦甚至盖过身体上的痛。
而弄臣抬起手，扣在那张黑白面具上。派厄斯眼睁睁看着他将其从脸上挪开。
露出一张令他震惊的面容。
“雷震？”
苍白的面容，死寂的眼神，嘴角渗出的血液似乎刚刚流出。不正是被他偷袭后，钉死在王座上的雷皇雷震吗？
而现在，他正和当初一样，将长矛插在‘雷震’的胸口。
下意识的想要松开手，却又被‘雷震’拽住。等派厄斯再次看向他时，那张面孔又变成了埃米死亡时的模样。
紧接着，是一副小孩稚嫩的模样，是一副迷茫老者的模样……那些因他摧毁漂流星而死的无辜者，因他愤怒而殃及的苦命人。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些他认识，他不认识的，一个个的凄惨模样在弄臣的脸上浮现。
内心的恐惧，懊恼，忏悔，那些死者的怨恨开始将他拖向深渊，即便他再怎么挣扎，眼中的光亮也逐渐被覆盖，直到最后，所见的最后一幕。
是艾比那充满愤怒有仇恨的面容。
………
“恶天使，去杀死战天使。”
无人回应，只有翅膀扇动的声音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