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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李维觉得可把自己给聪明坏了。
白潇接着问：“你为什么要杀孙肖猛？”
李维回：“因为我被判了死刑，所以，我要重新找个身份活着，当时，我就想着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混下去了，得找个正式的事情做做，还可以捞点油水。”
“我就想到了没有什么工作比替国家打工更正式的了，我觉得发计委挺不错！我想去那里工作！”
“去年刚好是孙肖猛以笔试面试第一的成绩考进了发计委，我想代替他，只能把他杀了，杀了之后我再花点钱打点了一下关系，我就去了发计委。”
“所以，不是我要杀孙肖猛这个人，是我要杀那个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发计委的那个人，刚好那个人是孙肖猛罢了。”
在李维话里，杀个人跟杀只鸡一样无所谓，孙肖猛是孙云静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但他的命在李维眼里却那么不值一提，孙云静攥紧了拳头，直到指甲陷进了肉里都不知道疼痛，因为她此刻的心痛又愤怒盖过了肉体上的疼痛。
虽然孙云静知道人不是孙肖猛杀的，是他母亲李明娟杀的，对孙云静来说，这又有什么区别呢？在这母子俩的眼里，除了他们自己，别人的命特别是底层人的命，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只配被他们踩在脚底下蹂躏的贱命！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李维早就被凌迟几百回了。
回过头来看李维的话，事实上，是李明娟煞费苦心让李维去的发计委，为的就是让他以后像个正常人一样过日子。
但天不生他大李维，五毒俱全如长夜！所以，像正常人一样过日子，对一个天生的犯罪胚子来说那是不可能的！
白潇继续说：“行，那你说说看，当时你跟凶手是怎么约定的？花了多少钱？钱是怎么支付的？”
这个律师跟李维预习过，好答，李维回：“60万，我跟凶手约定的是，我给他60万，他就去帮我把孙肖猛杀了。”
“支付的话，我是用比特币付的钱。”
李维怕白潇问他账号账户啥的，便抢在白潇之前交代：“然后，账户我忘了想不起来了。”
白潇问：“凶手怎么知道孙肖猛长什么样？”
李维回：“我把孙肖猛的照片发给凶手看了。”
白潇问：“那你描述一下孙肖猛长什么样？”
！！！
李维又再一次被白潇问懵逼了！孙肖猛长什么样他不知道啊！
白潇阴阳道：“怎么？难不成你连你要杀的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吗？”
“他…他长…”李维边吞吞吐吐边想办法，很快他不聪明的小脑袋瓜又开始灵机一动回：“他长……长得跟孙云静差不多！对对对！他长得跟孙云静差不多！”
孙云静冷笑了一下，她弟弟孙肖猛长得可跟她差多了，她长得像爸爸，孙肖猛长得像妈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