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谢长安只是冷眼看着她,一言不发。
楚飞雪笑道:“长安哥,往日我对你痴心一片,你却不屑一顾,日后我要你日日跪在我面前,对我唯命是从!”
谢长安用看疯子的眼神,冷冷看着她。
楚飞雪又大笑起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心脏隐隐作痛?哈哈哈哈……”
“你在那杯酒里,放了什么?”谢长安缓缓问道。
“放了什么?”楚飞雪格格笑道,“你听说过情蛊吗?如果没有我的血,你就会心痛至死!”
“你求我啊,跪下来求我,发誓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我就给你我的血。” 楚飞雪神情狂热,语带蛊惑。
谢长安微微一笑:“恐怕要让侧妃娘娘失望了。”
楚飞雪哼了一声:“你是宁愿死,也不愿意和我一起么?那好……”
话未说完,她突然心脏剧痛,“哇”地吐出一大口黑血来!
“我的蛊虫……”楚飞雪捂住心口,脸色惨白。
她哪里知道,蛊虫进入谢长安身体后,刚想钻入心脏,他紫府之内的同心契红光一闪,便将其绞杀了,灭得连渣渣都不剩一点!
南疆蛊虫虽然厉害,对上来自修真界的符印,便犹如螳臂挡车,蚍蜉憾树,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如何能讨得半分便宜?
“你……你做了什么……”楚飞雪神色惊惶。
蛊虫死了!这怎么可能呢?
谢长安居高临下地睥睨她:“你的蛊术是谁教的?齐王吗?”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楚飞雪惊骇莫名,捂着心口,仓皇而逃。
谢长安通过同心契告知江璃:“基本可以确定,齐王应是学了南疆蛊术。”
楚飞雪为何突然对齐王一见钟情,老皇帝为何突然一反常态,这便说得通了。
因为,齐王对他们下蛊了!
江璃笑嘻嘻地道:“好,我知道了。难为长安哥哥啦,跟她演了这么久的戏。”
谢长安哼了一声:“小狸奴打算如何补偿我?”
江璃害羞地:“你想如何,便如何……”
谢长安心中一荡:“当真?”
江璃嗔道:“别闹了,鼠鼠已偷到了天牢的钥匙,你赶紧出来吧,咱们要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说话间,只见肥耗子吃力地叼着一串钥匙飞窜而来,把钥匙往谢长安脚下一扔,便飞也似的跑了,生怕江璃又使唤它干啥。
谢长安一脸嫌弃地拿起钥匙,先打开自己脚上的镣铐,再打开牢房门,身形一晃,便如鬼魅一般,避开几个牢役的视线,到了天牢门口。
再一手一个,劈晕守门的士兵,飞身掠起,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他直奔龙门天工。
为了安全起见,江璃最近都呆在龙门天工内。
谢长安身形刚落入院子内,便听到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只见墨七郎正被一只雄壮的大公鸡满院子地追着。
江璃在一旁拍手叫好:“大金,上,啄他!”
见谢长安回来,江璃开心地跑过来:“长安哥哥,你回来了!”
正蹲在屋顶看好戏的小鹰,也扑扇着翅膀飞到谢长安肩膀上,兴奋地“咕咕”叫着。
谢长安一手架着小鹰,一手揽着江璃,颇有几分回到家中,被妻儿簇拥的感觉。
他看着院子里的鸡飞“狗”跳,不禁笑道:“你这是,又收了一只公鸡?”
“嗯嗯,大金可厉害了!”江璃笑嘻嘻地道。
墨七郎险些被大公鸡啄到屁股,连忙运起轻功,跳上墙头。
大公鸡边叫边扑扇着翅膀,想跳上墙头啄他,无奈就是够不着。
“好啦好啦,大金,别玩了,他认输了。”江璃笑嘻嘻地道。
大公鸡这才昂首挺胸地回到江璃身边:“主人,我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