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便被谢长安堵住嘴儿,吻得七荤八素。
他的吻越来越狂乱,江璃羞得不行,只好求饶:“再也不敢了!”
谢长安眼神幽深:“日后,再好好和你算一算账。”
江璃大羞,推他出门:“还不赶紧走,你上衙要迟到了!”
谢长安眉眼含笑,温柔地帮她理了理衣服,又在她唇边落下一吻:“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他走后,江璃捂住发烫的脸,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在心里通过契约沟通肥耗子:“鼠鼠,回来一趟,开工了!”
肥耗子带着一队小弟,坐着龙门天工的马车,雄赳赳气昂昂地回来了。
江璃根据谢长安给她的名单,让肥耗子将它的小弟们,一一分派到那些官员的府中。
朝堂上。
南宫清和将江璃的“请罪”折子交予梁首辅,神色淡淡:“靖安侯已自请闭门思过,众卿家还有什么要说的?”
梁首辅、常阁老等一干臣子都愣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靖安侯竟会如此应对。
他们重拳出击,却犹如打在一团棉花上,这种无力感实在让人沮丧!
崔珏看到这些老狐狸们愕然的表情,不由低头偷笑。
正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靖安侯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往往能出其不意,一招制胜。
梁首辅心思急转,发现他们根本就奈何不了这位靖安侯!
在家闭门思过,也不影响她运筹帷幄,继续推进龙门的各项事务。
所需经费,也是由龙门商行自负,不用经过国库。
所以,她上不上朝,有什么分别?
梁首辅暗暗冲王御史使了个眼色。
王御史只得硬着头皮出列:“臣要弹劾靖安侯……淫乱宫闱……”
“大胆!”
南宫清和怒道,“你什么意思?靖安侯与谢卿乃先帝亲自赐婚,岂容你无凭无据,信口雌黄?”
镇国公出列道:“臣要弹劾王御史,对先帝大不敬!”
“先帝金口玉言,颁下口谕,东厂暗卫寅十六救驾有功,特封为福慧郡主,赐婚锦衣卫指挥使谢长安。”
“当时我与廖督公、梁首辅、常阁老、沈阁老均在场。首辅大人,可有此事?”
梁首辅不得不点头:“确有此事。”
这时,廖无庸也出列道:“老夫不才,忝任东厂提督,为圣上护卫前朝后宫。王御史弹劾靖安侯淫乱宫闱,是不是也要弹劾老夫玩忽职守、弹劾谢指挥使监守自盗?”
“不知王御史身在宫外,如何得知靖安侯淫乱宫闱?”
王御史面无人色,瑟瑟发抖:“一介冷宫嫔妃,竟成了东厂暗卫,这……这是不守妇道!”
南宫清和冷冷道:“太后曾亲口嘉奖靖安侯,被贬至冷宫,仍一片忠心,为先帝为朝廷立下大功。”
“王御史,莫非太后也包庇纵容靖安侯淫乱宫闱?”
王御史脸色惨白,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