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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车子驶到程家门口，程清下车。
曹嘉言走到她身边，“你怎么不等哥给你开车门，就自己下来了？”
程清挠头，“没必要，我们两个不需要这些虚头巴脑。”
“这样显得我很不绅士，下次一定要等我给你开车门。”
还有下次？
程清笑着和曹嘉言告别，“嘉言哥，我先进去了，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
“去吧。”
程清往前走，忽然身子一歪向旁边倒去。
曹嘉言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揽在怀里。
程清心跳得极快，整个人都被包裹在曹嘉言的怀里，手还被他握着。
“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走路都不稳。”
虽然是责怪的话，但程清很开心，因为她听出曹嘉言语气里的担忧。
“不小心踩到石头了。”
程清的手小小的白白的，和曹嘉言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她都能清晰感觉到曹嘉言指腹和掌心的薄茧。
“能走吗？我扶你进去。”
程清转转脚，只是稍微有点疼。
“好像走不了，嘉言哥你扶我一下吧。”
曹嘉言扶着她的胳膊，程清偏头看他。
“看什么看，还不好好走路？”
偷看被抓包又被训斥的程清还是很开心，感觉心头涨满了水。
她甚至觉得，这样慢慢多接触，嘉言哥就会喜欢自己的吧？
程清羞得耳朵都红了。
曹嘉言扶着程清坐在沙发上，蹲下来就想帮她看伤势。
他在野外工作很久，简单的救治还是会的。
“我看看。”
程清猛然收回脚，“不...不用了嘉言哥，等会让阿姨看就行了...”
灯光下程清的脸颊羞红，露在外面的脖颈白净水润，眼睛也不敢看他。
曹嘉言觉得，程清整个人就像一只软软的小兔子。
“怎么？害羞了？”
“嘉言哥你别说了。”
程清咬住下嘴唇，更像小兔子了。
曹嘉言感觉蹲得腿都麻了，就站起来。
“那好，你记得找阿姨来帮你看，我先走了。”
曹嘉言抬起手又想摸她，最后还是把手收回。
看着离去的曹嘉言，程清红着脸笑得很开心。
回到车里的曹嘉言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心口处酥麻的感觉没有消散。
他降下车窗点燃一支烟，怀疑自己是得病了。
不然为什么刚才蹲下时感受到的酥麻感，现在还在？
他觉得明天下午得去预约一个体检。
......
洗漱后的赵凌躺在床上，手里还抱着唢呐。
她现在正在空间练习唢呐，十大唢呐名曲这些天她已经练得滚瓜烂熟了。
唢呐一放到嘴边，她就可以条件反射地吹起来。
赵凌从空间里出来，揉揉自己的腮帮子，曲子练多了腮帮子很酸。
她实在搞不懂，会吹唢呐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每天进空间练习，难道是怕自己忘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