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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凝视着江桓的眼睛，似乎是想要从其中看出江桓是否说谎。
“江桓，关于灵犀通明剂，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差的最后一种材料是灵蝶翅膀了？”
江桓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啥？冯老，意思是你已经找到能把A级药剂提升至S级的最后一种材料了！你研制出了S级药剂？”
一脸的吃惊过后，江桓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免尴尬一笑。
“冯老，不好意思呀，一想到我的老师自己研究出了S级药剂，我就有点激动！”
然后，江桓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冯老，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意思是提出的那两种药剂都有用吗？”
冯老的目光始终不曾从江桓的脸上移开，他实在是太想知道，眼前的青年到底是不是故意给他提示的。
然而，看着江桓那一脸真诚的模样，就连他自己都不由得怀疑起了自己。
难道是我猜错了吗？他提出的那两种材料，只是凭感觉提出来的那？
于是，他便将灵犀通明剂品质得到提升，以及发现灵蝶翅膀可以提升效果的思路尽数告诉了江桓。
江桓得知后，一副为冯老开心的表情，同时有些羡慕的喃喃道：“也就冯老你这样的知识储备和多年的经验，才能在短短几天内找到灵蝶翅膀这么关键的材料，要是我的话，估摸着好几年都不一定找得到……”
江桓的眼眸中闪过淡淡的忧伤，令冯春盛愈发的疑惑了。
然而，此刻，江桓只想着尽快转移话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是对演技的一大考验。
他瞥了眼冯老手中的书，只觉得有些眼熟：“冯老，你在看什么书呢？”
冯老愣了愣，随即将手中的书籍合起，展示给江桓看：“拜妖会的教义，里头有一些法阵和药剂的结合使用，我专门找军长借来看看的。”
将拜妖会的事情上报后，江桓便将花名册以及这份教义一同上交给了镇妖军。
江桓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荆无命打来的。
“江桓，你去哪里了！赶紧回大营！汉水城城主和巡城司的人来了，记者也都来了！马上要对你进行表彰了！”
“赶紧回来！”
江桓无奈，只能对冯老道了声歉，便离开了病房。
冯春盛望着江桓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病床旁的果篮与鲜花，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还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呀，我年轻的时候要是有他这天赋的话，也许现在研究的就是SSS级药剂了吧……”
“只是，改良后灵犀通明剂，真的还能算是我的个人研究成果吗？”
这一刻，冯春盛陷入了沉思，他的眉头更是不由自主的拧成了一团，就如同他心中的郁结之气一般。
“咳，咳，咳。”
他情不自禁的咳嗽了起来，一滩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手掌心。
一张脸色愈加的惨白。
事实上，他刚刚说谎了，本就年老体衰，又常年沉浸于研究中，身体比不得同龄的御灵师。
这一次，又遭受重创，与江桓说没事，其实最主要还是怕江桓担心自己。
然而，他身体的恶化，还是引发了旁边监测仪器的警报，没一会儿，一名医生便带着护士，火急火燎的赶来了重症监护室，对冯老进行全方位的检查，随后便给他打了一针。
“冯老，你现在情况有点糟糕，尽量减少自己的思想负担，不然的话……”
冯春盛轻轻点头：“我还能活多久？”
他自己的情况自己了解，原来没受伤之前，就是个常年嗑药的药罐子，如今遭此一劫，身体情况只会更糟。
医生闻言一愣，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