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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的『朋友』?」老狼挑眉。
「這次是真的內部人員。」卡爾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一個帶著京腔的男人聲音傳來:「哪位?」
「張教授,是我,卡爾。」
對方沉默了幾秒,然後低聲道:「……你還敢回來?」
「我沒時間解釋太多,」卡爾語氣嚴肅,「我要查一件十年前的案子。」
「你是說……天啟盤?」對方的聲音瞬間壓低。
「沒錯。」
「……你們在哪?」
「國貿附近。」
「一個小時後,國子監南門見。」
電話掛斷後,老狼皺起眉頭:「這傢伙誰?」
「張教授,國家博物館的資深研究員,當年天啟盤失蹤時,他是負責庫房管理的副館長之一。」卡爾頓了頓,補充道,「而且……他在火災發生後,突然辭職,銷聲匿跡。」
我瞪大了眼睛:「這……聽起來就很可疑啊!」
「不管怎樣,見面之後就知道了。」卡爾低聲說。
【國子監的會面】
一個小時後,國子監南門。
這裡曾是元、明、清三代的國家最高學府,如今已經成為一座歷史博物館,午後的陽光灑在古樸的紅牆上,遊客絡繹不絕。
我們站在門口等了不到五分鐘,一個穿著深色夾克的中年男子慢慢走來,戴著墨鏡,低頭走到我們身旁,低聲說:「跟我來。」
他帶我們穿過一條小巷,進入了一家隱藏在四合院內的茶館,然後才摘下墨鏡,露出一張疲憊而滄桑的臉。
「張教授?」卡爾低聲確認。
「是我。」張教授點點頭,然後拿出一張泛黃的照片放在桌上。
我低頭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
那是天啟盤!
但問題是——
照片上的天啟盤,並不是 2014年在國家博物館拍攝的,而是……1942年的黑白照片!
「這不對啊!」我驚呼,「這東西……怎麼會在 1942年的照片裡?」
張教授深吸一口氣,低聲道——
「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天啟盤,曾經在 1942年的日軍研究所出現過。」
我們四人瞬間愣住。
這下,事情變得更加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