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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两眼放光地盯着姜黎，声音激动地道：“你就是刚刚飞在天上那个人吧！不如你把你的命卖给我，我帮你杀掉他！”
说着，中年男人的火铳对准莱恩，猛的扣下扳机。
姜黎看傻子样看了中年男人眼，旋即猛地挥了下手。
巷子两边的墙朝中间挤压，将中年男人的身形淹没。
莱恩面无表情地躲开散射的子弹，拔出插入地面的断头刀，古铜色的头顶在月光下反射出明亮的光泽。
姜黎打了个响指，莱恩手中的断头刀还没来得及抛飞便化为灰烬。
紧接着，姜黎右手扬起，整条街道上的窗户忽然全部打开，数不清的纸飞机从窗户中飞出，像蜂群般飞向莱恩。
这个能力和虚空断头术分别来自于那被天雷撕碎的两个倒霉人格，还有个倒霉人格的能力是杀伤力强大的魔法，被姜黎自己禁用了。
莱恩被封禁了魔法，根本无处闪躲，瞬间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机。他只能退去体表的古铜色，快速念叨：“根据弗洛市法规超凡管理法第九十九条：严禁使用神秘学能力在弗洛市内制造爆炸、噪音等危害公众安全的事件。”
话音落下，密密麻麻的纸飞机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地一切为进行复仇而采取的手段无视限制！”姜黎冷冷说道，再度召唤出无数纸飞机朝莱恩围去。
莱恩看向中年男子被墙淹没的地方，冷喝道：“蠢货，如果你继续装死的话，我们都要完蛋！”
伴随“轰隆”一声，碎石崩飞，中年男人闭着双眼破墙而出，接着双眼睁开，手中火铳朝姜黎连开两枪。
子弹擦过纸飞机，引发爆竹炸开般的小型爆炸。
姜黎身形瞬间消失，躲开子弹，出现在中年男后方，一脚踹在对方屁股上。
中年男人仓促闭眼，跟沿途的纸飞机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阵噼里啪啦后，中年男灰色西服被炸成布条，身上爆出团团血雾，发出一声惨叫。
莱恩那边就更惨了，残留的金发全部焦黑，额头露出森森白骨，古铜色的皮肤上黑红相间，露出被炸开的肌肉，散发出一股烤肉味。
若不是中年男替他挡了大半纸飞机炸弹，莱恩此时恐怕骨头都炸裂开了。
姜黎缓缓放下踢出去的右脚。
吧嗒。
鞋底和地板发出异样的声响，姜黎抬起鞋底看了眼。一枚金币贴在他鞋跟上。
中年男人此时已经哀嚎着从地上爬起，扯着不成人形的脸笑道：“呵呵，作为交易，你的能力归我了！”
“去吧，纸飞机，给我炸死他！”中年男恶狠狠地说道。
然而打开的窗户里，什么也没有飞出，只有地上残留的半个纸飞机晃晃悠悠地飞到姜黎的面前。
姜黎吹了口气，那半个纸飞机晃晃悠悠坠落在地。
笑话，纸飞机可是他借助无妄神迹创造出来的，这座半真实半虚幻的城里实际上压根就没有纸飞机这种东西。
中年男的眼神从兴奋慢慢变成了死灰色，莱恩则眼眸闪烁着，疯狂思考破局之法。
“怎么不呵呵了？怎么不有趣了？”姜黎冷笑，看着面前狼狈的二人，将已经开裂的金币从鞋底上撕下，随手抛了出去。
忽然，锐利的破空声从姜黎脑后传来。
姜黎身形瞬间消失。
两把餐刀穿透姜黎的残影，斜着切入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