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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就见郎柏抬手一撩,捆着他左臂的流云袖应声而断。
纪晓寒看着掉在地上的断袖,脸上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也仰仗一下兵器之利!”
郎柏狂笑一声,一刀劈向侯煜,侯煜猛地向后疾退,见那七杀刀如影随形般杀到,又立刻伸出手中铁爪来架那刀锋。
一声脆响,那铁爪被七杀刀砍掉两根爪子。
好在铁爪泄去刀劲,总算是没把侯煜的手也砍下来。侯煜不得已只能先退到一边。
而苟镇原本是想在郎柏劈向侯煜时从侧面朝郎柏下手,结果郎柏与侯煜这一进一退,倒是把他这蓄势已久的一招给闪过了。
不得已只好从郎柏身后追了过去,一棍砸向郎柏的后心。
“再动我就杀了……啊!”
青梨见苟镇又要对郎柏动手,立刻叫道,可还没说完,就觉得手背一阵剧痛,手上的那支簪子再也无力握紧。
纪晓寒自然不会放过这等机会,一个靠身将青梨往外一撞,随后收回那大半截流云袖,抬手就将青梨捆了个结结实实。
青梨这才看清,自己的手背上,赫然插着一支短镖,镖上刻着一个小小“心”字。
“小心!”
青梨这一声是叫给郎柏听的,就在她喊话的同时,郎柏连挥数刀,乌黑的刀刃残留的刀影将郎柏护住,像是有一面盾牌挡在他身前。
六支随心镖被挡在刀影之外,无法再进一寸,苟镇的黄金棍也被郎柏一刀给劈了回来。
“袁逐浪,你这暗箭伤人的习惯看来是改不了啊,不如别在这儿误人子弟了,跟我去大漠耍耍如何?你在我狼帮必然大有可为!”郎柏朗声道。
“老头子腿短福薄,做不了东躲西藏的丧家之犬,只能多谢郎老弟错爱了。”一个瘦小的山羊胡老头儿从一个屋顶上一跃而下,像是听不出郎柏的讽刺之意,一边弓腰背手走着,一边呵呵笑道。
“你说说你,一把年纪了,跟我徒儿抢女人,真是为老不尊。”袁逐浪一边说着,一抬手,七支随心镖已经回到他手上。
“啊!”
青梨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支原本插在他手上的随心镖直接穿过她的掌心飞回到袁逐浪手里。
“可惜了!”袁逐浪听到青梨的叫声也扭头看了一眼,只是微微摇头感叹了一句。
“别耽误工夫了,一起上吧!”郎柏听到青梨的叫声脸色也变得阴冷了几分,七杀刀遥指袁逐浪,淡淡说道。
“你走吧!”袁逐浪将随心镖收回袖中,神色平淡地说了一句。
“师尊……”
侯煜刚想开口却见袁逐浪抬手制止住了他继续说话。
“有七杀刀在手,咱们拦不住他。”袁逐浪神色依旧平静。
“可是……”
“你想让白虎血流成河吗?”
听侯煜还要再说,袁逐浪声音立马严厉了许多,像是训斥一般。
侯煜不再言语,只是死死地抓着手里的那个残破的铁爪,他心里也清楚,确实想要拦下手持七杀刀的郎柏,恐怕真要把几人的命都交在这里,这对白虎上灵院来说,确实是难以承受的打击,但若就让他这么走了,那白虎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啊!
郎柏闻言,脸色微微和缓,扭头看向不远处的纪晓寒。
纪晓寒深深看了郎柏一眼,转身一挥手,流云袖已经回到她身上,青梨则是被卷着转了几圈,无力地摔倒在地上。
“啊!”
落地时,青梨似是触碰到了手上的伤口,不由得又发出一声呻吟。
朗柏眉心一皱,迅速来到青梨身旁,看着青梨血肉模糊的手心,神色很是复杂。随后便将刀插在地上,从身上掏出一根布条,小心地给她包扎起来。
“你真厉害,一下子就不流血了。”青梨双目流波般看着朗柏,脸上泛起一道红晕。
“上面有最好的金疮药,放心,很快就能恢复了。”
朗柏的声音极尽温柔。
“是我没用!我原是想帮你的!”青梨解释道。
“我懂,咱们走吧!”朗柏说着便将青梨拉了起来。
“不用打了吗?”青梨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听那个袁老头儿说吗?拦不住了,让咱们走!”朗柏说着,便将七杀刀扛在肩上,握住青梨未受伤的那只手,大步朝刀山的方向行进。
果如袁逐浪所言,郎柏一行人之后确实无人再出手阻拦,眼看刀山还剩百余丈了,众人却没有一张笑脸。
“等等!”
一声有些底气不足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
几人回头一看,青梨的双眼亮了亮,但郎柏脸色却变得有些难看。
“把青梨留下!”
那人施展身法来到几人身前,一把长刀横在胸前,高声叫道。说话时胸口不断起伏,不知是累的还是其他。
“闪开!”
郎柏难得没直接出刀劈砍,只是冷冷说了一句。而朗柏没发话,其他白虎士也不敢擅自动手。
“还说我修为不够,护不了青梨周全,你的修为倒是高得很,那又如何?青梨还不是受伤了?”
挡路之人正是凌傲,此时似乎将畏惧平息了下来,立马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你可知三十个白虎士没拦住我?”郎柏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知道!”凌傲喘着粗气答道。
“你可知七宿中的四人一齐出手也没拦住我?”郎柏继续问道。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凌傲无赖一般地喊道,但他的手已经不听使唤地抖动起来。
“那你凭什么拦我?”
朗柏说着,肩上的长刀已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