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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起义,贼寇横行。各地豪强纷纷自发组织抵御贼寇。
极具商业天赋的郭嘉为了更好的开辟商路,命令各地驻扎商队协助当地剿贼抗匪徒。
同时发布新一轮的重金求贤令,郭嘉喜好结交英雄豪杰的美名四传。在谯国的驻扎商队率先传回信报。
阳光穿过雕花木窗,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郭嘉跪坐在檀木案几前,手指捻着刚从汝南运来的三七根须,忽然听见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典韦铜塔般的身躯撞开竹帘,震得门框上的铜铃叮当作响。
“公子,谯国商队飞鸽传书!”这虬髯大汉说话像打雷,双手却恭恭敬敬呈上竹筒。
竹筒外裹着的桑皮纸上,还沾着商队特有的黄栌染料——这是郭氏商队遇险时才会启用的暗记。
郭嘉挑开火漆的动作顿住了。
他记得三个月前派往谯国的商队,当时黄巾贼已蔓延至陈留,他特意让商队带了二十车金疮药和三百把环首刀。
“许褚...”
他展开绢帛轻声念道,案几上的药秤突然被风吹得晃了晃。
作为穿越者,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字在史书上的分量,但此刻白纸黑字写着“谯县许氏筑坞自保”,仍让他心跳加快了几分。
谯县。
许褚抹了把脸上的血水,铁铸般的手臂将滚石重重砸在夯土墙上。
在他身后,三千青壮正沿着涡河支流修筑壁垒,新砍的杨木在春风里泛着青白的光。
这些天不断有流民来投,说是郭氏商队在各乡宣扬许家堡能保境安民。
“少当家!”
族弟许定气喘吁吁跑来,“郭掌柜又送来十车粟米,说是抵作前日收购的二十斤连翘。”
他压低声音,“坞墙东北角的暗门,按您吩咐留了商队通道。”
许褚望着正在卸货的商队伙计,他们粗布短打上绣的“郭“字纹样在阳光下清晰可辨。
自月前郭氏商队主动找上门,不仅高价收购药材山货,还源源不断运来粮草兵械。
最奇怪的是那个叫郭平的掌柜,竟对他的守城方略了如指掌。
葛陂贼的狼烟升起时,许褚正在试穿郭氏商队送来的牛皮札甲。
这副铠甲明显改过尺寸,护心镜的位置正好能罩住他铁桶似的胸膛。
“报——!西南五里发现贼兵!”
瞭望塔上的梆子敲得震天响。许褚抄起门闩粗的铁棍,却见许定捧着个木箱踉跄跑来:“郭掌柜留下的急件,说贼至方可开启!”
木箱里整整齐齐码着三十把蹶张弩,弩机旁压着张绢布:“贼若围城,聚石于隅。”
许褚虎目圆睁,突然想起昨日巡视时,郭平特意提醒要把城墙四角的垛口加宽三尺。
当黑压压的贼兵涌到墙下时,许褚单手抓起斗大的石块。
他臂上肌肉如老树盘根,青筋暴起间,石块带着破空之声呼啸而去,直接将扛云梯的贼兵砸得脑浆迸裂。
围城第十七日,粮仓终于见了底。
许褚盯着最后半袋粟米,忽然想起郭平临别时的笑谈:“若遇困厄,不妨以牛易粮。”
他豁然起身,震得案几上的陶碗叮当乱跳。
次日清晨,三十头黄牛被赶上城头。许褚手持钢刀立在垛口,声如洪钟:“拿粮来换!”
贼首在马上笑得前仰后合,他们早探得堡中存粮将尽。
交易当日,许褚单骑出城。当贼兵来牵牛时,他突然挥刀斩断缰绳。
受惊的黄牛撒蹄狂奔,却在即将冲入贼阵时齐齐转向。
许褚纵马追上领头的公牛,蒲扇大的手掌抓住牛尾,竟将这千斤重的畜生拖得四蹄腾空。
“郭先生真乃神算!”当夜庆功宴上,许褚捧着郭氏商队运来的酒坛感叹。
秋雨绵绵的清晨,郭嘉正在药圃察看新培植的植物。
戏志才撑着油纸伞匆匆走来,袖中滑出许褚的亲笔信:“...久慕先生高义,愿率部曲投效...”
他抬头望见典韦正在院中擦拭铁戟,忽然笑道:“该给仲康打副新铠甲了。”
三百里外的许家堡,许褚正将郭氏商旗插上最后一辆粮车。
他抚摸着车上崭新的环首刀,想起月前那个暴雨夜——郭平掌柜卸下伪装,竟是戏志才亲自扮作行商。
那文士站在雨中说:“我家主公欲见将军久矣。”
涡河的水声哗哗作响,许褚回头望向生活了二十年的谯县。
朝阳正从郭氏商旗的金线刺绣上跃起,那“颍川郭“三个字在晨光中灿若鎏金。
此时的东郡卫侯国。土城墙上插着三支断箭。
乐进抹了把脸上的血污,五尺三寸的身躯在城垛后缩成团,耳畔尽是呼啸的箭矢破空声。
他记得三天前在郭氏商队营帐报名的场景——那个穿着青绸短打的文吏用竹简敲着案几:“就这身量?”
“某擅使短刀。”
乐进解下腰间两柄七寸柳叶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青芒。刀柄缠着褪色的麻布,依稀可见暗红血渍。
文吏正要开口,城外忽然响起急促的铜锣声。
马蹄声由远及近,三十余骑黄巾贼扛着劈柴斧冲来,为首者额缠黄巾已污成褐色,独眼蒙着块脏布。
“关城门!”
文吏的尖叫卡在喉咙里,乐进已如离弦之箭蹿上城墙。他记得商队管事说过,黄巾贼每旬必来劫掠,这或许就是入营考核⋯⋯
颖川郭氏府内。
“公子,冀州来信。”
戏志才的声音从月洞门外传来。这位瘦削的谋士捧着竹筒,衣袖沾着新磨的墨汁,“渤海郡出现脚踏翻车,日溉田百亩。”
郭嘉指尖微颤。汉代本不该有龙骨水车,除非...他接过竹筒却不拆,转而问道:“东郡那边如何?”
“新到的乐进率乡勇击退三股流寇,前日单骑追敌二十里。”
戏志才顿了顿,“倒是典韦,今晨又打坏两个石锁。”
药坊东侧忽然传来闷响,两人相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