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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最终林淼对在场的人所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警方也第一时间找他做了笔录，在林淼如实回答后，他就被他们送上了一辆救护车。
“你说……你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而且，那个‘东西’还会对现实产生影响。”
“你病了，还病得不轻。”
“是的，你病了，还病得不轻，认为自己看到了有违科学常理的景象。”
……
“其实很正常，很多天才科学家都像你一样，有时会陷入自我怀疑中。”
“但你是幸运的，你生在这个时代，只要积极接受治疗，相信很快就过回原来正常的生活。”
……
林淼微笑着对医生道谢完后悄悄地合上了门，只是还没走远就听到了门内传来了动静，他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可惜了呀这年轻人，年纪轻轻……”
“老师，您不是说他还有机会恢复吗？”
“是啊，可是谁又能保证知道呢？你总不能对一名重度精神病患者说，‘你丸辣，这辈子都没救了。’这种话吧？如果真这么说那我才是真完了。”
……
林淼将医生的这些话埋入心底，出去后，洛小芊在门口等他。
“出来啦？”
“是啊，医生说治一治就会好的。”
“对了小芊。”
“嗯？”
“这个还你。”
说着，他将脖子上那亮闪闪的十字架摘了下来，递给了对方，却被对方拒绝了。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最后的礼物……我想让它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代替我陪着你。”
林淼惊讶，他当时意识到了洛小芊给他的这个东西不简单，却没想到这么不简单，竟是她妈妈的遗物……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
只是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当他对上洛小芊那双如渊的墨色双瞳的时候，后面的话就自动吞了回去。
洛小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了十字架替林淼带回去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记得哦，没有我的允许，你可不能擅自弄丢喽！”
望着女孩重新活跃起来的样子，林淼也不由得笑了笑，他伸手拾起胸口处的那枚精致的十字架，心中则是五味杂陈。
该怎么向她解释呢？
“快走啊，愣着干什么。”前方响起了洛小芊的催促声。
林淼无奈一笑，“来了来了——”
手中的十字架落下，滑落了一段优雅的弧度后落进了他衣领中。
这么复杂的问题，看来只能留给时间来解释了……
……
深夜，林淼站在这座京都最高的建筑顶边缘，硕大的圆月高悬天边，下方则是如渊的黑暗。
“犹豫不决吗？”
身侧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林淼微微一笑道：
“不，我在等你。”
身旁，白发赤眸的少女无声无息出现在了他的身侧，听了他的话后，罕见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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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