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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报上面，每一个字都在挑动着武道初学者的神经，仿佛报了他们的班，初学者马上就能变宗师。
然而，洛凡对此嗤之以鼻。
超凡之路要是真那么好踏上，超凡者早就满大街都是了。
无视掉那些花里胡哨的广告，洛凡继续在武风街前进。
没等洛凡走几步，又涌过来一堆手持传单的推销员，他们在洛凡耳边叽叽喳喳。
“熊鹰门诚招弟子，一年只需九万九千元，考虑一下啊，我们武馆馆主可是半步武师的大能！”
“哥们，你与我们双蛇武馆有缘，原本十八万的学费，现在只收你一年八万元！”
“别听他们胡说，我们霸天武馆只需一次性交清五万八千八百八，就可永久在武馆永久学习。”
“......”
各个武馆的推销员，像是鲨鱼闻到了血腥味一般，紧紧地围着洛凡，七嘴八舌。
洛凡被他们吵得有些头疼，挤开人群，快步摆脱这些推销员。
这些武馆洛凡看都不用看，全是想捞一笔钱就跑的类型。
又走了两百米，洛凡在一个挂着“正气武馆”的牌匾前停下。
这正气武馆的前面十分干净简洁，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海报和如饥似渴的推销员，只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
木牌上写着——
武师级别馆主，亲自教授“中正拳术”，每年学费十五万元，不限根骨。
若是因自身天赋问题，无法练成拳术，本武馆概不退款。
洛凡看着正气武馆前，那些走路沉稳，呼吸悠长的学徒，就知道这是一个正经靠谱的武馆。
只是.....
每年十五万的学费，实在太过昂贵了。就算洛凡拿到了举报邪教徒的十万元奖赏金，那也还差着一截。
“看看其他的吧。”
洛凡打算货比三家，于是，继续在武风街走着。
就在他走到临近道路尽头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从路边传来。
“少年，老夫观你骨骼惊奇，定是个练武的奇才，来我青山武馆试试如何？”
闻言，洛凡转过头，只见得一座破败不堪的武馆。
那武馆的牌匾东倒西歪，不少蜘蛛都在上面结了网。大门的油漆剥落得七零八落，露出了斑驳的木头底色。门旁的墙壁上，布满了裂痕和污渍。
就在这破烂武馆前，坐着一个戴着圆框墨镜，身着唐装，头发花白的老人。
那老人右腿似乎是跛的，扭曲地耷拉在地上。
“额......我路过......”洛凡露出礼貌的微笑，随后转头就想走。
好家伙。
破烂武馆加跛脚老人，这要放在武侠小说里，多少也是主角的一个奇遇。
比如主角从破烂武馆里发现了绝世功法，或者这跛脚老人是什么隐藏的绝世高手。
但可惜，这里是现实。
武道很残酷，不论你之前有多强，只要身体有所残缺，那必定会引发气血亏空，最后沦落为一个废人。
洛凡无视坡脚老人，低头快步离开。
可就在这时，老人又喊道：
“免费，只要你加入青山武馆，学费全免！”
免费？
那倒还有些说法。
洛凡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跛脚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