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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朱赋毕要买一头驴。
堂下十数位绯袍官员面面相觑,金丝补子上的云雁孔雀在烛光里忽明忽暗。工部右侍郎翁世资的喉结上下滚动,欲言又止;左军都督蒋琬的指节无意识地叩击着腰间玉带,发出清脆的笃笃声。角落里年过六旬的年富突然轻笑出声,这笑声像是打破冰面的石子,惊得窗棂外几只寒鸦扑棱棱飞向夜空。
陈秉中说:“我记得我们浙江有一个很喜欢骑驴的人,叫陈选,他每次面见朋友时都骑驴。”
年富问:“那可知他为什么骑驴?”
陈秉中答:“骑驴嘛,要展现自己世外高人的样子,其实我们都会偶尔骑一下。”
年富说:“哦,我明白了。儿子,过来。”
一个人走过来,问:“父亲,什么事?”
年富将白须捻成细细一绺,浑浊的眼底闪过精光:“尧儿,去东市挑头牙口好的。“他转头时,朝服上绣金的獬豸在烛火中仿佛活过来般抖了抖鳞甲。那唤作年羹尧的青年应声出列,玄色披风在门槛处卷起一阵冷风,腰间的鎏金错银佩刀与青石板相击,发出清越的铮鸣。
朱赋毕望着年轻人远去的背影,忽然伸手按住案上那方鸡血石镇纸。镇纸下压着的《皇明祖训》哗啦啦翻动,露出“立嫡以长“四个朱砂批注的大字。“诸公且议新君之事。“他话音未落,窗外忽地炸响惊雷,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琉璃瓦上。
柯潜的象牙笏板“当啷“一声磕在案角:“皇太子乃正统所在。“他说得斩钉截铁,却见梁楘的眉头皱成川字:“石亨那厮将东宫围得铁桶似的,前日连送膳的太监都要脱衣查验。“说话间他袖中滑出半卷《舆地全图》,羊皮卷轴上用朱砂标着密密麻麻的驻军记号。
雨声渐急,朱赋毕的指尖在“应天府“三个字上重重一叩:“成祖靖难时留的暗道,该派上用场了。“他忽然起身,腰间玉带钩上的螭龙纹在烛光中游走如生,“袁彬与圣上同囚南宫三载,此等忠贞之士...“话到此处戛然而止,目光扫过工部侍郎颤抖的指尖。
翁世资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袖中掉出个鎏金鼻烟壶。他慌忙去捡时,朱赋毕已踱至他身侧,皂靴碾过地上散落的烟丝:“工部去年修缮南宫密道,翁大人最是清楚不过。“这话说得轻飘飘,却惊得老侍郎后颈渗出冷汗,连声道:“下官即刻调取工图。“
工部右侍郎翁世资说:“伯爷,不知这登基在哪里登基?”
朱赋毕说:“成祖皇帝曾经留下遗言,若北方有叛贼攻占了,可在应天府登基。”
翁世资说:“嗯,伯爷,我明白了。”
朱赋毕说:“现在我们控制着南直隶、江西、湖广、浙江、福建,急需有人去募兵。”
朱赋毕端起茶,抿了一口,又说:“戚继光前往浙江募兵,周本、周处前往江西募兵,吕原之子吕布前往南直隶募兵,李绍之子李广前往福建募兵,高长恭前往广东募兵,湖广就由······”
忽闻门外传来驴鸣,年羹尧牵着头通体雪白的驴子跨过门槛。那畜生额间生着铜钱大的黑斑,四蹄包着金箔,走动时竟发出环佩相击的脆响。朱赋毕抚掌大笑,翻身跨上驴背时,腰间鱼袋里忽然传出细微的机括声——那是他私藏的西洋怀表在走针。
“湖广募兵之事...“年富话音未落,朱赋毕已从驴背上抛下一枚虎符。青铜符身撞在青砖上迸出火星,符面“总制湖广“四个篆字在雨水中泛着幽光。“令郎可担此任。“他说着轻夹,那畜生竟通灵般转向东南方,蹄声与檐角铁马声混作一片。
朱赋毕问:“你就是年羹尧?”
那小伙说:“正是。”
“系统,检测一下年羹尧。”
【好的!年羹尧,南直隶怀远人,23岁,统率94,武力95,智力80,政治50,魅力82。】
左军都督府掌府事蒋琬突然拍案而起,案上茶汤泼湿了孔雀补子:“伯爷尽用些乳臭未干的小子!“他话音未落,窗外惊雷炸响,电光将朱赋毕的侧脸照得森然如铁。年羹尧的佩刀不知何时已出鞘三寸,寒芒映出蒋琬鬓角渗出的冷汗。
“本官用人之道...“朱赋毕轻抚驴耳,那畜生竟温顺地垂下头,“蒋都督可曾见过南海的砗磲?“他突然话锋一转,“看似粗粝的外壳里,藏的可是佛家七宝。“说着从袖中抖出本奏折,蝇头小楷记载着袁彬三日前已潜入南宫。
朱赋毕骑上那头驴,说:“先把境内的北党成员赶走,再到应天府。”
众人道:“是!”
顺天府中,石亨正在和别人喝酒。
石亨说:“呼延军师,你认为是否要率军队攻南方四个承宣布政使司?”
呼延庆说:“在下以为,‘南党’的那些人成不了气候的,现在有句俗话叫‘北人为将,南人为相’,从这句话可以看出我们北方才出将,南方无将,所以不成气候。”
石亨说:“所以呼延军师认为该如何?”
呼延庆说:“现在我认为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找借口把南党的人弄去戍守边关,然后我们的机会就来了,主公就可以称帝了。”
石亨大笑:“哈哈哈哈哈!”
此时,“南党”已经派人找袁彬了。
南党密探说:“袁彬,大明的江山就靠你了,快去把皇太子接到南方。”
袁彬说:“我一定会说服圣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