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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手不停笔,在纸上 “沙沙” 记录,脑子飞速转着,琢磨这几句话里藏着的玄机,嘴上忙不迭地道谢:“太感谢您了,这些信息可帮大忙了!要是您之后想起啥,随时联系我,拜托了!”
挂了电话,林逸眼神一暗,沮丧像潮水般涌来,但转瞬,那股子沮丧就被坚毅取代。他一咬牙,重新抖擞精神,又拨起苏婉娜以前合作伙伴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满心期待。
终于,有个电话通了。林逸忙自报家门,急切追问苏婉娜的事儿。对方沉默片刻,听筒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接着才缓缓说道:“苏婉娜那脑子,简直就是台超级计算机,分析商业局势又快又准,方案出得一个比一个绝。咱合作的时候,顺风顺水,跟船在平静海面溜达似的,没半点波澜,没一丝矛盾。她突然人间蒸发,招呼都不打一个,我们也懵圈啊,到现在都摸不着头脑。”
林逸像个无头苍蝇,问了一圈又一圈,得到的答案大同小异。众人皆是一脸茫然,眼里满是疑惑,都不清楚苏婉娜为啥撂挑子走人。林逸感觉自己像在浓雾里瞎撞,步步惊心,全是未知。
正一筹莫展,像迷失在黑暗迷宫的时候,手机 “叮铃铃” 炸响。寂静中,铃声格外刺耳,林逸像捞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起手机。来电的是个和苏婉娜短暂搭过伙的女士。
电话里,女士声音哆哆嗦嗦,带着犹豫与紧张:“你好,我…… 我觉着有些苏婉娜的事儿得跟你唠唠。可我也没底,不知道管不管用,还怕给她惹麻烦。”
林逸瞬间满血复活,激动大喊:“您快说!甭管啥消息,对我都像久旱逢甘露,太关键了!”
女士那头深吸一口气,听筒里气流 “呼呼” 响,似在积攒勇气,接着轻声道:“有回加班,办公室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就电脑主机嗡嗡响。她本来敲键盘敲得飞起,突然手停了,眼睛直勾勾盯着一处,像被啥吓住,陷入恐惧深渊。我瞧她脸色惨白,嘴唇都没了血色,一脸惊恐担忧,跟见了鬼似的。当时她嘟囔几句,提到林兴盛有些不对劲。我没敢多问,职场规矩,大家心里有数。”
林逸眼睛 “唰” 地放光,恰似漆黑夜空点亮的启明星,这条线索就是黑夜里的曙光,让他整个人都振奋起来。他 “噌” 地从椅子上弹起,动作过猛,椅子腿在地上刺啦尖叫。他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泛白,像攥着稀世珍宝,声音抖得不成调:“您这话太重要了!这没准就是解开谜团的金钥匙,千恩万谢啊!”
之后好些天,林逸成了旋转的陀螺,没日没夜奔波、打听。白天,他像个都市猎人,穿梭街巷,跟三教九流唠嗑;夜晚,在昏黄台灯下,扎进书山文海,逐字翻查资料。
累到极限,林逸瘫倒在乱成一锅粥的书桌前,桌上文件、照片摞成小山,笔记本写得密密麻麻。他把整理好的资料摊开,上面信息繁杂,苏婉娜项目细节、林兴盛商业疑点,还有旁人顺口一提的只言片语,全都在列。
林逸狠狠吸一口气,抬手使劲揉太阳穴,试图赶走酸涩,缓缓开口:“闹了半天,苏婉娜和林兴盛搭伙时,瞅见他不少违法乱纪的猫腻。你瞧林兴盛,外头豪车接送,高端宴会常客,风光无限,实则暗地搞小动作,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苏婉娜多聪明一人,正义感爆棚,能眼睁睁看着不管?”
他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仿佛已经看到真相就在前方不远处。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城市,心中暗自思忖:接下来,必须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不管前方还有多少艰难险阻,都一定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至于后续还会遭遇怎样惊心动魄的状况,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唯有勇往直前,才能拨开迷雾,让正义得以伸张。
他皱了皱眉头,仿佛在回忆苏婉娜当时可能面临的困境:“可是,林兴盛那样的家伙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苏婉娜试图阻止林兴盛,可她低估了林兴盛的狠辣。林兴盛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对她进行了威胁和恐吓。你想,一个女孩子面对这样的威胁,该有多害怕啊。”
林逸眼中怒火 “噌” 地一下蹿起,那目光犀利得仿佛能射出实质的火焰,像是要把周围的空气都给点燃了。他双手下意识攥成拳头,指关节被攥得 “咯咯” 作响,泛着青白之色,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苏婉娜,多好一姑娘,就因为撞破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被人威胁,为了护住家人周全,只能忍痛割爱,抛下打拼来的一切,隐姓埋名躲起来。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嗓音微微发颤,既有对苏婉娜悲惨遭遇的心疼,更有对幕后黑手的切齿痛恨。
“哗啦” 一声,林逸猛地站起身,身后椅子被带倒在地,他却跟没听见似的,在屋里大步来回走着,脚步又急又重,每一步都踩得人心头发颤,胸膛剧烈起伏,心情半晌都平静不下来。脑海里,苏婉娜往昔那风风火火、意气风发的模样,和如今被迫东躲西藏的落魄样子交替闪现,像刀一样一下下割着他的心。
片刻后,林逸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深吸一口气,极力稳住情绪,哆嗦着手拿起手机,拨通王家的电话。
电话一通,林逸使劲清了清嗓子,想让声音听着平稳些,可那点颤音还是藏不住:“喂,您好,我是林逸。有个事儿得跟您通个气,急事儿,特别重要。”
王家那边明显卡了一下,听筒里传来满是疑惑的声音:“林逸啊,啥事儿这么严肃?你说。”
林逸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嗓子眼,开口道:“是苏婉娜的事儿,我挖到关键线索了。她是发现林兴盛干违法的勾当,被威胁才消失的,为了家人安全,只能远走。咱不能袖手旁观,得帮她,把背后那黑幕扯下来。”
王家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语调一下变得沉甸甸的:“这还了得!林逸,你放心,咱王家既然蹚这浑水了,就一定管到底。你说,接下来咋整?”
林逸皱了皱眉,稍作思索后说:“我琢磨着,得从林兴盛最近的商业动作入手,找找实锤证据,把他送进局子。这几天我攒了些资料,一会儿发给您,咱一块儿合计合计。”
“行,就这么办。” 王家的人应道。
挂了电话,林逸一屁股坐回椅子,望向窗外夜空,繁星璀璨,他心里却乌云密布。他清楚,往后的路,步步荆棘,一不留神就得陷进泥潭,可他没退路,只能和王家抱团,给苏婉娜讨公道,把真相挖出来。至于后头还得碰上啥惊涛骇浪,谁也说不准,唯有咬牙往前冲,才能把这团迷雾撕开,让正义露头。
林逸又深吸一口气,把事儿的前因后果竹筒倒豆子,全说了一遍:“苏婉娜跟林兴盛搭伙,瞅见他违法的事儿,被吓唬威胁,最后为家人销声匿迹。”
王家那头沉默片刻,重重叹了口气:“林兴盛咋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儿?太丧心病狂了,为捞钱不择手段,祸害别人。”
林逸接着说:“我知道这消息够劲爆,可您必须得知道。现在这林兴盛,就是颗定时炸弹,不拆了他,指不定还得坑多少人。”
王家的人立马表态:“林逸啊,你这消息太关键了,我们肯定重视。绝不能让这种败类逍遥法外,咱联手,扒他的皮,把罪行都抖搂出来。”
林逸一听,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明白,有王家这棵大树,有人脉有资源,事儿就好办多了。
王家立马开动起来,跟台上了发条的精密机器似的,人脉、资源全线调动。电话一个接一个拨出去,信息跟雪片似的飞来飞去。王家的人跟影子似的,穿梭在各个场子,跟形形色色的人打听、唠嗑,搜罗林兴盛的罪证。
随着调查深入,证据跟拼图似的,一块一块冒出来。那些藏在黑暗旮旯的交易明细、见不得光的文件,还有证人的证词,跟潮水似的,一股脑冲向林兴盛。
林兴盛起初还想垂死挣扎,动用关系网捂盖子。可事儿一旦起了头,就跟脱缰野马似的,拉都拉不住。他那商业帝国,看着挺唬人,实则是纸糊的老虎,根基晃得厉害,眼瞅着就要塌了。
想当初,林逸在音乐、事业两开花的时候,身边那帮合作伙伴,跟蜜蜂见了花似的,围着他转,酒桌上称兄道弟,畅想未来蓝图,嘴皮子抹了蜜似的甜。可如今,调查这把刀一悬,他看似要倒,那些人变脸比翻书还快。他们跟受惊的兔子似的,眼神里满是惊恐、怯懦,生怕沾了林兴盛那一身腥,悄没声地溜了。
与此同时,投资者也闻着味儿不对了。眼睛盯着市场,一看跟林逸沾边的项目,风险跟吹气球似的,“噌” 地就大了,立马抽资金,一笔笔大钱,跟退潮似的,撤得干干净净,只留林兴盛在那烂摊子里扑腾,往日繁华的商业版图,碎得跟豆腐渣似的。
林逸站在风暴眼,脑子却清醒得很,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事儿的走向。每个细节、每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他心里透亮,这事儿意义重大,不止为还苏婉娜清白,让她重见天日,更是为拦住那暗处的黑手,别再祸害人,让坏蛋得到应有的报应。
正想着,林逸手机 “叮铃铃” 炸响,尖锐的铃声划破屋里安静。他放下手头资料,瞅见屏幕上一陌生号码,眉头轻皱,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犹豫一下,还是忐忑地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神秘的声音,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传来,带着几分寒意:“你想知道苏婉娜的下落吗?”
林逸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眼神警惕地扫过每一个角落,仿佛这个神秘人就隐匿在附近,正透过某个缝隙窥视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冷静:“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她在哪?”
听筒里,神秘人发出一声冷笑,那声音顺着耳道钻进来,冻得林逸后背发凉,寒毛直竖:“我是谁,你甭管。我知道,你满世界找她,行,我能告诉你她在哪儿。不过,我有个条件。”
林逸眉心瞬间拧成个死疙瘩,手指下意识攥紧手机,追问道:“啥条件?”
神秘人故意拖长了音,像是故意吊林逸胃口,享受这拿捏人的滋味,好半天才悠悠开口:“你得一个人来见我,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敢透半点风声,就别想见着她了,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
林逸掌心全是汗,手机都快攥不住了,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一方面,苏婉娜那可怜模样在眼前晃悠,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知道她下落;另一方面,这神秘人话里透着十二分的诡异,摆明了是个险招,说不定一脚踩进去就万劫不复。
他心里天人交战,两个念头跟俩拳击手似的,在脑海里疯狂互殴。一会儿是苏婉娜被威胁时惊恐无助的眼神,跟走马灯似的闪;一会儿又是自己贸然赴约,可能深陷绝境的惨状。林逸胸膛里,一股保护欲 “噌” 地冒起来,烧得他热血沸腾。
末了,林逸一咬牙,腮帮鼓得老高,跟下了生死状似的,对着电话喊:“行,我应下了。可你拿啥保证没糊弄我?”
神秘人不咸不淡回了句:“到时候自知。” 紧接着,电话 “嘟” 地断了,那短促的忙音,跟冰碴子似的扎在林逸耳朵里,冷得刺骨。
林逸瞅着黑屏的手机,那屏幕黑得跟无尽深渊似的,满心狐疑与担忧。他心里透亮,这一脚踏出去,前路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搞不好就迷失方向,万劫不复。可眼下,他没别的辙,只能硬着头皮,像个孤胆英雄似的,往那未知的黑暗里闯,揪出背后隐情。
“这神秘人到底啥来路?为啥单挑我见面?苏婉娜咋样了?” 这一串问号跟小鬼缠身似的,绕得林逸脑袋嗡嗡响。他感觉自己像艘迷航的船,在茫茫大海上漂泊,全靠一点微光,咬牙撑着。
林逸心口像被铁钳子夹住,每跳一下,疑惑、警惕就跟着翻涌一回。手机被他攥得死紧,指头泛白,眼睛恨不得把屏幕盯出个洞来,想瞧出点蛛丝马迹。这电话,就跟往平静湖面扔了颗炸弹似的,搅得他心乱如麻,脑子里全是乱晃的涟漪。
他清楚,这电话十有八九是个精心挖的坑。眼瞅着有人查他老底,自己又追着林兴盛不放,这浑水,深得不见底,指不定藏着啥见不得人的算计。可苏婉娜那可怜处境,又跟秤砣似的,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哪能忍心,让她在哪个旮旯受苦,自个儿当缩头乌龟?
林逸在屋里来回转圈,脚步 “咚咚” 响,每一步都像踩在乱麻似的思绪上。脑瓜里,俩小人扯着嗓子吵翻天。一个扯着嗓子喊:“作死啊!这一去准完蛋,救不了人,还得把自个儿搭进去!” 另一个脖子一梗,理直气壮反驳:“怂啥?不试试,苏婉娜就彻底没影了,被林兴盛祸害的人咋申冤?干看着,你良心过得去?”
最终,林逸牙关紧咬,眼神跟淬了火似的,透着股决绝:“这机会,我不能扔,拼死也得搏一把。” 说罢,他草草拾掇了下,揣上手机,带上必备物件,孤注一掷,奔约定地去了。
一路上,林逸脑瓜里跟放恐怖片似的,各种吓人场景跟潮水似的涌来。一会儿是走进个乌漆嘛黑的屋子,腐臭熏天,黑暗浓得化不开,四面楚歌,全是暗藏的凶险;一会儿是刚进门,就被一群恶汉围殴,那帮家伙,棍棒在手,眼冒凶光,嘴里骂骂咧咧。要么更惨,被锁进密不透风的铁笼,周围摆满刑具,寒光闪闪,专等他上门。
可一想到苏婉娜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跟受惊的小鹿似的,林逸拳头攥得 “咯咯” 响,青筋暴起,勇气 “噌” 地就冒上来了。他暗自给自己打气:“管它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真相大白,我绝不能退。这迷局再乱,我也得撕开条口子。”
他脚步匆匆,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透着股子狠劲。周遭熟悉的街景,这会儿全变了味,跟异世界似的陌生。街边路灯昏黄黯淡,光线软趴趴的,勉强勾勒出他孤独又坚毅的影子。风在耳边 “呼呼” 刮,像为他呐喊助威,又似暗处危险在低吟咆哮,听得人头皮发麻。
眼瞅着离约定地越来越近,林逸心跳跟敲鼓似的,“咚咚” 响得震天,血在血管里跟奔马似的乱窜,整个人像拉满弦的弓,蓄势待发。他深吸一口气,像灌下口冰泉,强压下躁意,然后昂首挺胸,大步跨进那满是未知的 “龙潭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