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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一名男生见状，连忙扶住她，关切地问道。
柳如烟咬着牙，强忍着头痛，勉强站稳身子，但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
她抬头看向秦默，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不定，“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秦默依旧面带微笑，淡淡道：“我什么都没做啊，柳如烟，你是不是太累了？还是说……你终于遭到报应，良心开始痛了？”
听到这话，柳如烟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死死盯着秦默，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胸口的剧痛此刻已经消失，来得突然，去得也快，但她能感觉到，那绝对不是普通的阵痛。
而且十分痛苦，简直触及到灵魂。
只是柳如烟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是秦默的手笔。
她甚至以为自己真是因为遭到了报应，良心开始痛起来了！
就连旁边的黑袍老者过来检查，都没有检查出任何异样。
只是有些皱眉的望着秦默。
他能够隐隐感觉出一丝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而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好在学校里随意发作。
“秦默，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
没办法，柳如烟只能强撑着说道，但语气已经不如之前那般强硬。
生怕良心又遭到报应。
周围的同学也察觉到了柳如烟的异样，纷纷看向秦默，眼中带着疑惑。
“秦默，难不成柳大校花真是因为升星石才觉醒的S级职业？”
“现在还对你过河拆桥，良心都开始痛了！”
有人忍不住问道。
秦默耸了耸肩，一脸随意说道：“反正不可能是我对这女人做了什么，我一个A级契灵师，连S级职业者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想做什么，也做不出来？”
他的话虽然听起来自嘲，但内心已经在直呼好爽。
远古契灵者这职业真牛逼。
那精神穿刺的技能，无形无质，用来攻击柳如烟，竟让周围所有人都无法察觉。
甚至就连旁边那看上去就很厉害的黑袍老者，都发现不了任何猫腻。
这要是拿来偷袭，岂不是老六必备神技！
可惜自己现在的精神力不强，没办法直接弄死柳如烟。
否则秦默不介意今日北海一中爆出个校花意外身亡的新闻。
柳如烟闻言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咬了咬牙，强忍着心中的不安，冷冷瞪了一眼秦默：“你这家伙别得意，不管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你是个废物职业的事实！”
“而我S级职业，总有一天会走到你想都想不到的高度！”
秦默一听，只是轻松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他知道，刚才的精神穿刺已经让柳如烟尝到了苦头，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到底谁能走得更高，也未尝可知。
“柳如烟，既然你觉得我是个废物，那咱们以后就拭目以待吧。”
秦默淡淡地说道，随后转身离开了教室，留下柳如烟和一众同学面面相觑。
至于班导李明之前让他去办公室。
开玩笑，都下课了，还去什么办公室。
柳如烟看着秦默离去的背影，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她隐隐感觉到，秦默似乎变得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柳小姐，你没事吧？”
旁边的黑袍老者关切地问了一声。
柳如烟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可能是刚刚职业考核太累了。”
“张副会长，你先带我离开吧。”
她的目光落在黑袍老者身上，语气柔和，脸上的冰冷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一抹媚笑。
“好！”
黑袍老者心神一动，好一个狐媚子，但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大手一挥，直接在教室内撕开了一道裂缝。
随后他就带着柳如烟走进了裂缝当中，消失不见了。
留下一脸震惊的全班学生。
就连班导李明都有些讶异的呢喃道：“这位BH市新晋的副会长，竟然还是个稀有的空间职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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