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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想结婚,而是你太保守了。”厂二代正在直播间刷嘉年华。不耐烦地划拉收藏相册,把主播照片亮给她看:“看见了吗?要我们心甘情愿地掏腰包,最起码得有这样的表现。你多跟人家学学。”
郝蝉瞟了一眼主播的照片。
这不就是校花翟芳芳吗?她变化好大啊。巨乳细腰,性感妖娆。当年齐刘海波波头,凭借清纯的长相被艺术类师范大学提前录取,听说一毕业就有编制。
郝蝉咋舌,没想到她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竟然当网红主播去了,而且还成了厂二代敷衍拒绝她的理由。
郝蝉尴尬地笑了笑:“隔着屏幕又摸不着亲不到的,况且,人家不会喜欢你的吧?”
翟芳芳粉丝这么多,厂二代连打赏的排行榜都进不去。更别说,她上学的时候就心高气傲,不可能会看上他的啊。
“保守的更合适过日子。”郝蝉克服强烈的羞耻心,指着他的手机屏幕说,“如果你因为她而拒绝我,你会后悔的。”
“不是姐姐,你哪根筋搭错了啊?”相亲男突然大声起来,“想男人想疯了吧?操!”
话音刚落。
郝蝉突然被人拉扯了一把胳膊,往后跌去的同一时分,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拳头砸在厂二代的鼻梁上。
伴随着一声惊呼和七零八碎的矮脚桌上的杯碟散落的声响,她整个人都懵圈了。
周褚安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他跟踪她?
也可能只是偶遇?
陈律气抱着台球杆,喘吁吁地冲进来,指着厂二代的鼻子骂道:“侮辱妇女构成犯罪啊,你今天可跑不掉了。”
厂二代捂着鼻子,一脸痛苦地嗷嗷,鼻血从他的指尖渗出来。周褚安下手真重啊。他却一点都不敢反抗,委屈地快哭了:“表叔,这次真的冤枉啊!是她上赶着给我当舔狗!我怎么甩都甩不掉!”
“你闭嘴!”周褚安轻声呵斥道。
厂二代收到指令,便乖乖又扇了自己一嘴巴。
今晚他们一起打台球啊?
“误会,嗳,都是误会。”
郝蝉反应过来,急忙摆手。
周褚安却并不打算放开她,他拽着郝蝉的手腕,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拖进他车里。很高档的车子,细腻的皮料内饰散发着淡淡地皮革香气。郝蝉局促又胆怯地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已经配不上他了。
“你不是移民了吗?”
“嗯,移民去河南了,周末回来办点事。”
“啊?怎么会选荷兰?”
“是河南!谁像你一样L、N不分?”周褚安睨了这个可恨的女人一眼。“楚河汉界知道吗?你以后不要越界。”
“哦。这个你放心,我近十年都没有去河南的打算。”
也不会嫁到河南的,让Amy姐筛选目标的时候,把河南的排除了。
周褚安剜了她一眼:“郝蝉,你就继续装。”
“?”她皱眉。
周褚安不耐烦地把粉色的旧手环甩到她腿上:“把这个还给你。”
郝蝉目瞪口呆。
“这……不太好吧?”
这不是已经送给快递小哥了吗?他还问人要回来?不至于这么抠门儿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送了他一块新的,他更高兴。”
周褚安脱掉西装外套,解开两颗西装纽扣,露出锁骨处皙白的皮肤。这么多年不见,他愈发迷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地位提升太快,周围的气场也凌厉起来。
郝蝉无奈地笑起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一扭头,看到陈律逮住相亲男的衣领子,把他逮去另一个方向。郝蝉突然很焦虑,又黄了一个。周褚安似乎看出来,很没好气地问:“有些东西,历久弥新。郝蝉,我警告你,我们好歹谈过,你作为前女友,一举一动和我息息相关,别掉份儿。”
郝蝉刚刚姿态放得很低。
他全都看到了。
不过,她的一举一动,怎么就和他息息相关了?
早就各不相干了。
郝蝉有些心酸,用力握着手环,辩解道:“装的。你信吗?”
“郝蝉,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她的话又刺痛了他的神经。微薄的怒气透出胸膛,向她逼近。外人都不知道,周褚安是小孩子脾气,很好逗弄。跟他吵架吵到失去理智,他会用力撬开她的唇,吻得她分不清昼夜,乖乖依他。
周褚安就靠持久力傍身,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愈发长进,还是退步了。
郝蝉细白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捋,嘴角流露出一抹俏皮的笑意:“消消火,周总裁。”
他钳住她的下巴,大拇指揉压嘴角,揩掉她裸色的口红,恶狠狠地苛责道:“你品味变差了。”指腹略有点硬,但手上的力道很松,并没有弄疼她。但这句话却戳痛了她的心。
“裸色环保,符合流行趋势,跟着弟弟们的步伐。”郝蝉嘴硬解释道。“你不懂不要乱点评。”
郝蝉恍惚想起以前,他们养过一只小猫,她戴上指套给小猫咪刷牙。他就在旁边看着。还想起旅游的时候,一起去岸边喂鸭子,她把一小块面包放在他掌心,举着递到鸭子嘴边。他不敢,吓得缩回了手。但其实,鸭子嘴很软。夕阳下,她笑弯了腰。
那么美好的日子,竟然只是恍惚之间发生过的。
“你什么时候离婚?”他放开她。摇下车窗,兀自点了支烟。好像很烦躁的样子。“既然你铁了心要在外面搞男人,与其给那种货色当舔狗,不如考虑考虑我。我比他强很多,彼此之间又熟悉。”
“?”
郝蝉脸颊蓦地一红。
“不了吧。”她身体本能地拒绝。“好马不吃回头草。”
周褚安抿了抿嘴角,挺无所谓的:“随你。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
郝蝉擦了擦手心的虚汗。这建议不怎么样。挺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