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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巨匠北鸿童年时对绘画热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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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弥漫着粉笔灰的味道,阳光透过斑驳的玻璃窗洒在北鸿的课桌上。他低着头,铅笔在算术本的边角上游走,勾勒出一匹骏马的轮廓。马儿昂首嘶鸣,鬃毛飞扬,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纸面上跃出。
“北鸿!“老师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又在课本上乱画!“
北鸿慌忙用袖子去擦,却把铅笔印子抹得更花了。他低着头,听见同学们窃窃私语,脸上火辣辣的。但在他低垂的眼帘下,那匹马依然在奔跑,在想象的原野上自由驰骋。
放学路上,北鸿捡起一根树枝,在泥地上画起来。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与地上的马影重叠在一起。他画了一匹又一匹,直到整条小路都布满了他的“作品“。
“又在画马啊?“隔壁的王婶挎着菜篮子经过,“这孩子,整天就知道画马。“
北鸿充耳不闻,他的世界只剩下笔下的线条。树枝断了,他就用手指;手指磨破了,他就用石子。每一道痕迹都是他对艺术的渴望,每一幅“画作“都是他无处安放的想象力。
回到家,北鸿趴在炕上,用铅笔头在草纸上画着。纸很粗糙,铅笔也很短,但他画得很认真。月光从窗棂间漏进来,照在他专注的小脸上。他的睫毛在眼睑投下细密的阴影,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又在浪费纸!“母亲掀开门帘进来,“这些草纸是要留着写字的!“
北鸿慌忙把画藏到身后,但还是被母亲发现了。画纸被撕碎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也被撕碎了。但他没有哭,只是默默地把碎片捡起来,揣进怀里。
夜里,北鸿躺在炕上,听着蛐蛐的叫声。月光如水般流淌,他在脑海中勾勒着一幅幅画面:奔腾的骏马、翱翔的雄鹰、盛开的花朵......这些画面如此清晰,仿佛就在眼前。
第二天,北鸿在课堂上走神了。他的手指在课桌上轻轻划动,想象着自己正在作画。突然,他灵机一动,从书包里掏出一块橡皮,用铅笔在上面刻起来。
“你在做什么?“同桌小声问。
北鸿没有回答,他全神贯注地雕刻着。橡皮屑纷纷落下,渐渐显露出一匹马的形状。虽然很粗糙,但这是他第一次拥有真正的“作品“。
放学后,北鸿跑到村口的小河边。河水清澈见底,他蹲在岸边,用手指在水面上画起来。涟漪荡开,马儿的倒影在水中摇曳,仿佛活了过来。
“总有一天,“北鸿对着水中的倒影说,“我要画出世界上最美的马。“
夕阳西下,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那个瘦小的身影站在河边,眼中闪烁着执着的光芒。远处的山峦起伏,像一幅未完成的水墨画,而北鸿,就是这幅画中最生动的笔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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