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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顾清的眼神里充满了钦佩。
顾清僵着脸和声音，
“你说什么？九幽是什么……”
说到一半，她忽然顿住，脸色瞬间苍白。
白幼幽眨了一下眼睛，“看来你知道九幽，不用我解释了。”
“不过看你这反应，你好像不知道这些阵纹和这个图腾来自九幽，能沟通九幽的力量。”
她忍不住朝顾清竖起大拇指。
“不是，姐妹，你太牛批了。都不知道力量来源还敢用。”
顾清唇角颤抖。
“你在骗我！”
白幼幽：“我没有必要骗你啊。
“你看不到从这个阵法里散出来的黑气吗？
“这个黑气，跟你们石砚城矿洞里的一模一样。
“换个说法，你们石砚城人体内的毒，同样来自九幽。”
顾清脑子有一瞬的空白，她看了看脚下的地面。
书上记载，这些黑气是从人恶魂中散出来的魂气，不能被吸收，不然会影响顾笙。
顾清脸色慢慢恢复。
“我凭什么信你？石砚城的毒由来已久，怎么可能来自九幽。”
白幼幽啧了一声。
她站直了身体。
“爱信不信。”
手提起巨锤，狠狠往地上一砸。
地面如蛛网一般碎裂开，每条裂缝漫着金光。
金光迅速蔓延，连接上白幼幽不知何时留下来的阵纹。
顾清朝白幼幽甩出锁链。
白幼幽往自己身上贴了一张瞬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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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金色太极图案出现在脚下，覆盖住了原本的图腾。
顾清看着白幼幽出现在另一根石柱旁。
声音再也不能平静。
“再砸下去这里就会塌，你也会死。”
她忽然明白过来，就算自己强行将修为提到元婴，也根本阻止不了白幼幽。
对方停下来跟她说这么多话，不过是在拖延阵成的时间而已。
白幼幽往巨锤里注入灵力。
她朝顾清笑了笑，眉眼飞扬。
“不砸柱子。”
手里的巨锤变大， 从白幼幽抓握的地方开始，一条条金色如同丝线一样的东西往锤头蔓延，点亮锤身上的花纹。
顾清被金色阵纹组成的锁链束缚在原地。
等锤身纹路被完全点亮，白幼幽双手抓住巨锤，抡圆一圈，然后手一松，将巨锤甩向石床上的顾笙。
“不要！”
顾清周身灵力炸开，金色阵纹碎裂，她目眦欲裂的朝金色巨锤的方向飞去，伸出手想要抓住巨锤。
巨锤带起的灵力划伤她的手指，最后狠狠砸碎石床。
地宫晃动，石块和灰尘簌簌往下落。
正喝灵液续命的白幼幽，看着失魂落魄站在碎裂的石床边的顾清，心里升起几分愧疚。
自己真的很像个反派啊……
无数黑气从碎裂的石床冒出，最后又被金色的太极图镇了回去。
一颗黑色的珠子从顾笙尸体里飞出来，想要冲破阵法。
白幼幽手指掐诀，尽全力催动阵法将黑色珠子按回去。
顾清沉默的转身，她眼里涌动着灰色的死气，冷冷的看着控制阵法的白幼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