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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友德被气笑了，最后只留下一句“好自为之”就转身离开了。
随后来的黑猪游戏公司人事总监提出了类似的要求，但还是被林子昂拒绝了，同样放下一句“你在这个行业会寸步难行”的狠话后愤然离去。
最后一个来的，是圆满公司的人事总监。
“看来您跟前面两位总监谈得不太愉快。”
“有事说事吧。”
林子昂此时已经有些厌倦了，语气中不自觉地带有几分催促，甚至低着头不愿意看来的人长什么模样。
旁边站着的小廖有些局促不安，他刚才亲眼见证了其他两大游戏公司的总监是如何满怀期待而来，满腔怒火离去的。
他怕自家总监也被刺激到。
“看来方希那孩子说的没错，他说你一定不会答应我们的要求。”
听到有几分熟悉的名字，林子昂才抬起头看向来者，发现圆满世界的人事总监是一个高高瘦瘦，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气质比较儒雅。
看着跟刚才那两个一眼贪的人事总监不太一样。
“我叫方怀玉，是方希的叔叔。”
听到方怀玉没有用总监身份来说话，林子昂有些好奇。
“您不是来邀请我加入圆满世界的吗？”
“刚才是，不过既然已经知道答案了，那就没必要重复这个讨嫌的流程。”
方怀玉耸了耸肩，笑容随和。
“大公司就是这样，没法免俗，手底下一帮人要养，不过说这个不是要让你同情我们，然后加入我们的意思。”
“那是？”
“情谊不成，买卖还在，不知道您对我们圆满世界的虚拟交互头盔印象如何？”
方怀玉双手交叉，凑近了一些。
最终，林子昂和方怀玉达成了一笔交易。
由林子昂授权给圆满世界，让圆满世界新出的虚拟交互头盔和《寂静岭P.T.》以及《面容》两部游戏捆绑销售。
最终收益采用分成制，林子昂二，圆满世界八。
这还是圆满世界比较看好林子昂的未来成就，否则只能一九分成。
后续林子昂还需要在一些场合配合圆满世界进行宣传，但不强制，只需要在一年内完成宣传三次的指标就行。
相当于帮忙免费打三个广告。
另外如果林子昂以后开发出新的游戏，圆满世界可以优先获得授权。
“合同我到时候给用电子稿的形式发送给你，你拿去给律师看一下，没问题再签就行。”
“话说，你不是人事部总监吗，这种事情你也能做主？”
林子昂有些疑惑，这种事情不一般都是公司的商务部或者销售部负责的吗？
“放心吧，圆满世界可以算半个方家的企业，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主的。”
方怀玉的笑容中带有几分微不可察的得意，倒也正常，毕竟这么大一个公司。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祝您在华国游戏展获奖，带领队伍走出亚洲区，挺进全球游戏大赛。”
两人都带着满意的笑容握住了彼此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