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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还给……两斤大米和……一斤肉！”
“对对对对，说的一点没错！”孙主任看了一眼李冠军，似乎对李冠军的傻呼呼的样子很满意。
随即，又好像担心什么，说了一句：“这记性好像挺好啊！”
马大夫转过脸，冲孙主任挤了挤眼，孙主任没再吭气，转而说。
“除了这个，还有，搁这儿干一天，就管一天的饭，都是细粮。”
“啥？”
“还……管饭，吃……细粮？”李冠军有点不敢相信，鼻子挤在一起，显得更加兴奋。！
“对，没错，条件是只有上班的时候才行，请假的时候不算。”
“那……行，我不……请假！”
“好好好！请假要扣工资的，按天扣！”
“行，我不……请假！”李冠军胸脯挺的更高了。
孙主任沉吟了一下：“另外，你平时不能回去，不管是白天晚上，都得搁这儿。”
“那……我……住哪儿？”李冠军担心地。
“我们有地方给你住，东西啥的都是现成的，你啥也不用准备。”
“真的……？”
“真的，你放心！哈哈哈！”孙主任干笑了几声。
“冠军，你先去外边等会儿，我和孙主任说几句话。”马大夫看火候差不多了，说了句。
“好……好！”李冠军乐呵呵地出去了。
……
“你说他是个傻子，我咋瞅着他记性挺好啊？”孙主任有些担心。
“孙主任，你放心，我给他做过检查了，他这算不算傻不知道，但是有个特点你肯定满意！”马大夫一脸的奸笑。
“啥特点？”
“他是光能记住好事儿，孬的事儿一转脸就忘了！”马大夫有点得意地。
“还有这种事儿？”
“是，手术是我亲自动手做的，具体啥原因不清楚，但是结果就是这样，记不住不好的事情，但是有好处的事儿都能记住。”
“马大夫，你这技术可真是了不起啊！不愧是技术革新标兵。”
“嗨！咱俩也不是外人，实话和你说，是意外，纯属于意外碰上的。”
“要真是你说的那样，那可就太合适这个工作了！”
“你放心，保管错不了！”
“行，他如果能行，你女儿的事儿包在我身上，回头给她安排一个插班生进来。”
“行，那可太感谢您了！”
“说哪儿的话，咱俩谁跟谁啊？”
……
办公室。
马大夫留下李冠军后走了，现在是李冠军跟着孙主任，听从他的安排。
“小李啊，这个牌子你拿着！”孙主任从墙上摘下一个写着19数字的黑色金属牌子，递到李冠军手里。
“别整丢了，拿着这个牌子，往后你就是咱松滨猎校的猎工了。”
“进出门，食堂吃饭，领工资，领供应啥的，都是靠这个牌子。”
李冠军不由得把那个黑色的号码牌子捏的更紧了。
“这上头……有眼儿，回头我穿个……绳，挂着脖子上，管保……丢不了！”李冠军含糊不清地憨笑着说。
办公室几个人，表情复杂地看着李冠军手里的黑色的号码牌，似乎是个不祥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