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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佑宁忽然抬起头，“咱们互相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吧。我抄你的穿搭，你推我几下，扯平了。”
听听啊！多上道！
主任简直想给蔡佑宁起立鼓掌了。
林希洋猛的站起来，因为速度过快眼前黑了一瞬。
她扶住书桌外沿，还没说话，办公室的门“砰”的被人推开。
主任看向门口：“干嘛啊！想把我门卸了啊！你这臭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霍斯君站在门口，紧绷着脸，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
锐利的目光转到蔡佑宁身上，她瑟缩了一下，脸色有一瞬间的空白。
紧接着她便垂下眸，借喝水来掩盖自己的目光。
学校现在一定传的沸沸扬扬，他过来也正常。
年级主任又说：“杵着干嘛！有事说事啊！你又想到什么新证词了？”
证词？
蔡佑宁疑惑的抬起头。
“没。”霍斯君沉沉的收回目光，“我和莫钰孟桑桑是同时到南门的，听到的内容和她们一样。”
蔡佑宁大脑轰的一声，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年级主任心疼他的门：“那你进来干嘛！”
“因为恶心到听不下去了。”
他看了一眼蔡佑宁，后者瞳孔放大，紧紧咬紧下唇，楚楚可怜的脸上毫无血色。
他早就想进来了，偏偏魏心仪和孟桑桑都拉着他，说要让他在外面彻底看清蔡佑宁到底是什么人。
霍斯君深吸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解锁后放在主任面前，“有人发了这个。”
蔡佑宁盯着那个小小的黑色手机，心忽然狂跳起来，有了不好的预感。
林希洋没想到霍斯君当时竟然也在南门外，还正好听到，怔愣一瞬。
恰好霍斯君也看了过来，目光十分复杂。
她偏开眼，向前俯了俯身子，目光越过主任书桌上文房四宝和厚厚的物理书籍，最后落在手机屏幕上。
屏幕上是一个正在播放的视频，她错过了开头几秒，只看见画面中间有一个把头发披在前面的疯婆子在撕扯着自己。
主任目光先被视觉中心的女人吸引了，看了三秒瘆得不行，几不可见的往后挪了挪凳子。
下一秒才忽然注意到她穿的是一中校服。
林希洋和年级主任同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一起凑了过去，把视频从头到尾看完。
视频从头到尾也就二十来秒，一遍看完，主任又点了重播。
办公室里的老师也被吸引了，都过去看。
看完后，全都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目光看向蔡佑宁。
没有人说话。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蔡佑宁坐在沙发上，只觉得芒刺在背，坐立难安。
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都这么看她？
“这是什么？！在哪弄到的！”
主任猛的抬头，看向把手机带来的霍斯君。
霍斯君解释道：“有人发在了微博上，然后被别人转到了校内网。”
现在全内网都是这个视频。
主任又看向林希洋：“你找人录的？”
林希洋懵懵噔噔：“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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