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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让她感到无比震撼——如果那个隐藏在暗处被称为“凤凰”
的人真的是郑朝山，那么在公安局里的卧底很可能就是郑朝阳。
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郑朝阳性格温和，跟单位上下的关系处理得非常好，且拥有出色的办案能力，深得局长重用。
而且，他自旧社会时期就一直秘密潜伏在四九城中，为新社会做出了不少贡献。
若果然是他作为卧底，在公安机关中的每一个动向都会被“桃园小组”
知晓，这也是为什么对方每次都能成功避开调查的原因。
想到这些破坏活动的背后竟然藏着如此巨大的隐患，连四九公安局都无法完全把握特务组织的真实情况。
如果真是郑朝阳做手脚，许多问题也说得通了。
只是白玲难以接受这一事实，郑朝阳的性格为人使她觉得这几乎不太可能。
要是他真是特务，还会有多少人在公安内部与他串通一气呢？比如跟他关系最好的郝平川……
伊莲娜在一旁惊呼：“这么说来，难道郑朝阳也是卧底？”
“我不认为郑朝阳是卧底，”
白玲坚定地说，“他对自己的大哥郑朝山是否为特务或许并不知情。
即使怀疑过，可能因兄弟情深而不愿进一步追究。”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在公安机关真正存在的唯一一个卧底是宗向方。
正因为他知道了郑朝山的身份，才导致他暴露或遇害。”
那一天我故意向宗向方问起卧底的事情，就是为了确认他是否真的是卧底，以及凤凰是否会对他动手。
王建设冷静地解释说，那天当他问出那个问题时，宗向方立刻意识到我在怀疑他了。
毫无疑问，他会把这件事告诉郑朝山。
而郑朝山担心宗向方暴露，会牵连到他自己，所以决定尽快解决掉宗向方。
白玲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只是因为有可能被暴露的风险，就直接下手了？”
“杀掉宗向方后，他们还上哪儿去找情报来源呢？”
她进一步质疑道。
王建设看了白玲一眼，说道：“对于特务组织而言，安全和隐蔽才是最重要的。
哪怕没有宗向方这个卧底在位，通过其他渠道旁敲侧击，依然能够获取不少情报。”
“再说以宗向方的性格，估计他与郑朝山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王建设继续说，“郑朝山根本不信任宗向方，一旦有暴露风险，自然不会留手。”
白玲深吸一口气，开口说：“建设，我们需要更多证据才能让局长信服，开展对郑朝山的调查。”
尽管这些情报本身已经足够震撼了，尤其是若郑朝山是隐藏极深的幕后主使人的话，更显得非同小可。
但她明白必须有足够多的证据去支持她们的推测和行动。
“即使没有更多的直接证据，但只要精心布置一个小小的圈套便可以确认郑朝山究竟是不是‘凤凰’的人了。”
王建设胸有成竹地回应着。
他认为那些特务不会再轻易攻击他们这一组，毕竟特务们的目标通常是像伊莲娜这样的外籍专家，而非他们这样的一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