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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意识到，只要郑朝阳不提及此事，自己也无需特意提起。
白玲见郑朝阳和郝平川两人前来感到疑惑：“你们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那晚整个公安局都在忙，他们二人同样有审问嫌疑人的任务，白玲以为他们此时应在外面奔波。
“我们是来送一些审问材料的。”
白玲一边说话一边继续处理手中的工作，没想到两人并未离开。
郝平川说：“白玲同志，看你忙碌的样子太辛苦了，我和老郑决定来帮你一把。”
郑朝阳也点头，表示愿意为她分忧：“是的，我们对不少资料都比较熟悉，你如果需要任何帮助，请随时吩咐。”
为了让白玲欠人情，郑朝阳等人表现出了充分的合作诚意，这样邀请她协助时会更加顺理成章。
当被问及具体的帮助事项，白玲很高兴，真以为两人只是单纯来助一臂之力。
“行，那你俩就开始帮手吧。
老郑负责整理18号案子的文件袋，那些可能和彦乡组织有牵连；郝平川，则处理下火车站案件相关文件。
我们进行一下对比。”
三人一直忙到了凌晨。
白玲伸展着身体，对两位伙伴深表感激，并提议一起去用早餐。
郝平川揉着眼睛打了个呵欠，苦笑道：“你这工作可真是够累人的，整理档案简直比对付那些特务还难。”
为了这次合作，他一夜未眠，虽然很困，却也在心中暗暗觉得值了——终于完成了将白玲带出档案室的第一步目标。
三人收拾好，走出大楼，“走吧，先去填个肚子再回去休息。”
白玲笑着招呼大家。
尽管夜以继日的努力让他们身心俱疲，但这份付出终究让他们迈出了成功的一小步。
郑朝阳显然也感到轻松了不少，不过他同样疲惫不堪，似乎比对付特务还要累得多。
“老板，豆浆、小笼包子、油条，各要三人份。”
白玲、郑朝阳和郝平川从四九公安局走出来时天已经亮了。
马路上已经有行人开始忙碌起来，早餐摊也在营业。
几个人找到一个常去的早点铺坐下来。
郝平川向店主点了单后转头对白玲说：“白玲同志，你工作这么辛苦，还是位女同志，怎么能让你破费呢？这顿早饭我请客。”
“就是，你就别跟老郝客气了，让他请吧。”
郑朝阳随即附和道，“你们不会找我是有事吧？”
豆浆、包子和油条此时被端上桌。
白玲喝了口豆浆舒缓了下胃部，眯起眼睛有些狐疑地看着两人：从昨晚开始他们表现反常，不但帮她整理档案，还特意请她吃早饭——怎么看都透着怪异。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看到郑朝阳和郝平川如此周到地安排，白玲放下碗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她很清楚郑朝阳在他们之间的地位。
“最近听说各区准备成立分局的事情了吧？”
见白玲爽快地点头，郑朝阳也就直接切入主题，因为他知道像白玲这个级别的人对这种事肯定早已有所了解。
“局长提到我们可以推荐一些优秀同事加入这些新的分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