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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与郝南方结婚,我就知道安徽流行一种扑克牌的玩法名叫“掼蛋”,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的时候着实觉得好玩,蛋还能掼。在我小时候,我看父母家人玩的叫“钩机”,也许是这样的叫法吧。看到打牌的人痴迷于这样的场合,我发自内心不知道为什么,疑惑不解!就像我的爱好是听评书一样的特殊吧。
“你要听我指挥,你这样出牌只会让别人知道你的还剩下多少”郝南方憋的满脸通红的跟手机另一端的人吼,那气势不亚于跟我吵架。电话那头是个上了年纪的姐姐吧,反正是窃窃的回复着“好的”。这种场景自此以后经常会有,经常凌晨以后才回家,电话过去也是一群人“掼蛋决战”,直到有一天他捧了一个奖杯回来,竟然是掼蛋比赛的奖杯。从那开始,郝南方算是找到了除商学院之外的另一个赛道“掼蛋比赛”,慢慢的被他发现这两样竟然可以叠加,一发不可收拾。他游说着JC商学院的老板,组织各种掼蛋比赛,这种组织能力他确实具备,一场一场的比赛络绎不绝,直到有一天。
这一天是两百多人的掼蛋比赛,还是个工作日哦,我也好奇为什么这么多人不需要在工作日上班,都在参加这种爱好类比赛活动,也许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吧!比赛结束,一般会组织晚宴答谢,这一晚据说有二十几桌,郝南方作为组织者兼主持人自然是要尽到地主之谊,不出意外他喝大了,不省人事。诚哥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薇薇,你去你家地库接一下南方,他今晚喝醉了,我让马国祥给他叫了代驾,你看看他是否到家了?”,“好的,诚哥,我现在下去接一下哈”。我在地库一直等了十几分钟,按照路程不应该这么久还没到,我就联系马国祥“祥哥,你们到哪里了?这么久还没到我家吗?”,马国祥回复到(此刻我没有感觉到他有意识不清醒的感觉)“弟妹,我把南方带到我的办公室了,我让他在我这醒酒再给他送回去”。我当时心里就想“什么鬼情况,喝到不省人事,有家不给送,带去你的办公室?未免有点多此一举吧?”,我就回复了一条信息“麻烦祥哥给他叫个代驾吧,如果不方便地址分享我,我过来接他”。就这样来来回回我跟马国祥交涉了半个多小时,这种场景类似我的老公被这个姓马的给绑架了,我在斗智斗勇要回我的老公。看他就是不接受我任何方案,我心想也许是我内心狭隘了吧,人家既然如此处事就暂且等等吧,就这样我跟我公婆从晚上十点半一直等到凌晨快一点,此时郝南方依旧联系不上,就连马国祥也联系不上了,如果上天给我一种法术,我一定变成一道雷,劈死马国祥。公婆担心儿子的安危,看了下他名片的办公地址,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老两口打算大半夜开车去找。作为晚辈,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出门呢,我开着车去了地址寻人。好巧不巧,这种楼上有一盏灯是亮着的,无疑让我觉得他俩就在那盏灯的房间里,脑海里还浮现出了他办公室会有一个大茶桌,我老公跟马国祥可能都睡着的场景。但是保安锁门了,怎么叫也不开,电话依旧失联,我就这样在车里等啊等。马路对面就是夜市的烧烤,但是一个人的凌晨宵夜着实吃不下,内心再可惜也没胃口。
公婆不厌其烦的电话,终于在凌晨两点拨通了马国祥的电话,紧接着他接了我的电话,当知道我在楼下时,我可以非常敏锐的捕捉到他的紧张感,他说他们不在办公室,在另外一个地方。“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在另外一个地方,那这一晚上你在耍我们全家人吗?,你现在给我定位,我过去接他”我非常愤怒的答复他。等啊等,这个定位迟迟不肯发过来,大概过去了十分钟,郝南方醒了,电话也打过来了,他非常大方的把定位跟他叫了代驾的场景都发给了我。我才知道原来马国祥把他架到了ktv,一个喝到不省人事的人,绕道给架到ktv睡觉去了,这对于我们全家陪着搞到凌晨三四点,我们是无法接受的。
马国祥又一次感受到了我的愤怒!作为一名正常的成年人,我一直无法理解这种操作算什么?一个不太熟悉,即使跟郝南方算得上朋友,如此冒犯的行为让我非常不舒服。我开始越来越担心这个男人了,因为他们在筹划要一起做个公司,创业是否成功暂且不知,但如果长此以往的交往下去,可能我的家庭真的岌岌可危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对他开始深入的调查,从起社交圈子、及家庭基本信息,以防不时之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