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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子的眼睛更柔和一些，如叶。
和泉空的眼睛更凌厉一些，如狐。
“坐。”
林羽来到大失德子的对面，也跪坐了下来。
和泉空放下茶杯，直入主题：“今天下午其他人都不会来了，我已经通知他们了。今天下午就一个问题，你们谁去大弓赛？”
林羽：“德子去。”
和泉空：“德子，你怎么说？”
德子软弱道：“我觉得还是林羽射的更好些。”
和泉空：“林羽，你想去吗？”
林羽：“不想。”
和泉空：“德子，你想去吗？”
德子：“我……”
和泉空：“那就定德子了。”
和泉空说一不二的将学校唯一的名额定了下来。
德子：“没有林羽，我可能连海选都过不去。”
和泉空：“我会让林羽以随同教练的身份随同，反正之前也有过这样的先例。”
她再一次说一不二的定了下来。
林羽自无不可，可是德子这个当事人却什么话都没说上。
林羽有点受不了和泉空的独断了，他简单起身，岔开双腿，对着和泉空，双手向后支着，就这么坐着。
和泉空脸色不悦的扫了一眼林羽：“无礼。”
“我蛮夷也。”
和泉空白了一眼林羽。
要是其他学生，她早就将林羽赶出去了，可她心里却又实在喜欢自己的这个学生。
林羽看着和泉空的白眼，嘴角翘起，他又想起了粪土师兄。
夫子说不过粪土师兄，每天都将粪土师兄殴打到墙上，让他大中午也醒不来。
但是师兄问的每个问题夫子又都有回答。
又香又臭，面对这种学生，可能让每个老师有种幸福的烦恼吧。
和泉空心里其实很复杂，她真的太需要这个冠军了。
当年她手受伤了，错失冠军。
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拿到过冠军。
如今她已经老了，她真的希望自己的学生能拿到一个冠军。
她是教导主任，德子是风纪委员。
她们的眼神都那么像。
和泉空看着德子，眼睛里全都是18岁的自己。
而且德子那端正工整的射法，和当初的自己多么像。
这也是她不由分说的按下林羽，偏向德子的理由。
再看向林羽，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正好让林羽作为随同教练去大赛感受感受氛围。
这样希望他能好好收敛收敛自己的性格。
她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
见德子和林羽都没有异议，她压着裙子站起来：“那么关于大弓赛就到这里吧。”
“我现在来看看德子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德子缓缓的站了起来：“好的，老师。”
德子大步走到射箭处，取出弓，站定。
林羽和和泉空眼睛一愣，这站姿看着好熟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