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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愿如陈鹿那般自己打胶，那就必须得寻个正途来解决问题。
但令陈鹿费解的是，
在龙国最为鼎盛的学府之中，竟然也会操持此等营生，而且手法更为娴熟、高级。
心中疑惑，便要发问。
于是，陈鹿询问美女技师：
“你是否会为普通人提供那种隐晦的服务呢？”
岂料技师竟然满脸鄙夷，不屑地说道：
“他们何德何能？
他们只需谨遵龙国的律法和所倡导的道德即可。”
从这句话中可以看出，就连这位技师也是从心底里蔑视普通人的。
陈鹿又一次遭受了心灵的重击。
他如今的身份看似高贵，顶着各种令人艳羡的头衔。
可说白了，不过是一个交了好运的泥腿子。
没有渊博的学识作为基石，就无法充盈自己的灵魂。
他顶多只有那十几年作为孤儿的悲惨经历，
诸如食不果腹，遭人白眼，备受漠视与侮辱。
在这些屈辱之中，他的意志力得到了锤炼，心性得到了升华，人也变得愈发冷酷无情。
但这些终究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旁门左道，
任何人有过这般经历，都会磨砺出如此性情。
他没有一个坚定的精神支柱，或者说信仰。
只是随心所欲地行事。
就如同时间长河中那平淡无奇的流水，掀不起半点波澜。
他已然看清，
或者说他已然顿悟，但只是参透了一半。
他那根深蒂固的思维被彻底击碎，不再盲从于这个社会灌输给它的思维模式。
然而，新的思维尚未诞生。
因此，
只能说他悟了一半。
不过总算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那便是学天下之大、尊本心之向。
当然，或许当新的思维萌生之后，或许能够融入天下，平定天下。
但目前所要做的，
就是好学、博学，
在自身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去做自己想做之事。
......
陈鹿离开了按摩房。
接下来他要去京都转转，看看天子脚下的人民是如何过活的。
当然，这一次，他罕见的没有打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