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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骗我!”
夏伊舞愤恨打断:“我没那么天真,决不可能听信你的花言巧语!”
曹莽有口难言,无奈叹气:“我知道你讨厌我……既然如此,我多说无益,你就看我接下来怎么做。”
留下这句话曹莽就转身离开了,此后一连数日夏伊舞都被容嬷嬷监禁在暗室中,每天好吃好喝招待,并未发生她想象中被凌辱的不堪情节。
直至三日后,曹莽脸上蒙着面纱再次来到暗室,兴高采烈交给夏伊舞一封书信:
“小舞,这是你爹夏伯父给你写的信,你看了说不定能开心点!”
夏伊舞将信将疑接过书信拆阅,一眼就辨认出上面她爹的亲笔字迹。
信中的内容并不多,只表达了夏万象的感慨,说所有牵扯进石达开谋反一案的人员,昨天已经全部被斩首了,唯独他们一家因为有曹莽暗中运作,不仅保住性命,还天天都能得到大鱼大肉的优待,要夏伊舞替一家人好好感谢对方。
“小舞,你再给我一段时间,不把你家人救出大牢我誓不罢休!”
曹莽来匆匆去也匆匆,送完信就麻溜走人了,下意识伸手掩紧脸上的面纱,浑然不知夏伊舞正在后面怔怔看着他的背影。
等曹莽消失于视野范围,一旁的容嬷嬷忽然问:“夏小姐,你可知少主今日为何一反常态的蒙上面纱么?”
夏伊舞不解看向她。
容嬷嬷摇摇头:“被老爷打的。”
“少主一连多日不断去中书省为你家人求情,最终惹恼老爷,挨了老爷一耳光。”
“老爷修为通天,掌力印透血肉,在少主脸上留下经久不散的巴掌印,但就算这样,少主仍旧外出东奔西走为你家人运作关系。”
夏伊舞闻言美眸颤动,内心随之冒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那次送信,算是夏伊舞某种意义上最后一次见到曹莽,接下来七天曹莽再没来过暗室。
一日容嬷嬷照常前来送饭,夏伊舞终于忍不住,欲言又止询问:“曹莽……他最近在做什么?”
容嬷嬷平静答:“少主在养伤。”
“他又被曹正淳打了?”
容嬷嬷沉默片刻,解释说:“为了向老爷表明非娶夏小姐不可的决心,少主两天前偷走他和萧妍的婚书,带着人马大张旗鼓跑上萧家退婚。”
“老爷气性大,这次把少主吊在庭院中鞭打的骨断筋折,就算服用灵药,短期内也下不了床了。”
夏伊舞美眸再度震颤,内心的复杂愈发难以言喻。
她对萧妍并不陌生,萧妍乃是萧家嫡女,根骨资质甚至犹在夏伊舞之上,当初年仅十五就突破金丹期,昭煌城百姓一度将二女并称为绝代双姝。
不过,那是从前了。
从前凭夏伊舞御史大夫女儿的身份,或许有资格和萧妍并列,但现在她全家都被打入死牢,随时都可能处决问斩,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她如今哪还配和萧妍相提并论?
可曹莽就是为了她退掉了和萧妍的婚约。
夏伊舞虽然曾经与唐三定下娃娃亲,但她别说男女之情,就连肢体接触都从未与异性发生过,一时间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