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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碰到过灰雾吗？灰雾介于白雾和黑雾之间，但没有这两者危险。”
“碰到过。”江辰回道：“之前我在大夏王朝的时候，曾经坐船穿过一次灰雾，里面有雾兽，后面离开灰雾后，船上有人变异发狂，情况和白雾里出来的人差不多。”
“是的。”刘志兴点点头，“雾兽是灰雾中特有的存在，白雾和黑雾中没有。”
“馆主，你对黑雾和白雾了解多少？”
江辰问道。
这个问题当时在承安城的时候他也问过。
但那时候刘志兴不肯多说。
不知道现在肯不肯多透露一些。
另一边，刘志兴听到江辰的这个问题后，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过了一会他开口道：“算了，你我有缘，便告诉你一些事情吧，不过我也了解不多。”
“馆主请说！”
江辰放下筷子洗耳恭听。
“黑雾和白雾实为阴阳所化，本应互相融合抵消，化作虚无，却不知什么原因无法融合。
据说黑雾全名永夜黑雾，其本质实为寂灭之阴，凡黑雾过处，所有生灵命火熄灭，因果线断裂，其存在被彻底抹除。
而白雾全名苍暝白雾，其本质为癫狂之阳，凡白雾过处，活物与死物界限模糊，时空出现异常。
这两者，黑雾远比白雾危险。
白雾可以找庇护之所躲避，但黑雾根本躲不了。
还有，一旦接触黑雾，命火立刻熄灭，在世间的因果也被彻底抹除。
而接触白雾后，可能会立刻出现异状，比如沾染邪祟发狂，也可能暂时没事，但实际上命运已经被改写，比如生出来的子女将来会弑亲，亲手杀死你。”
说到这，刘志兴停了下来。
江辰问道：“馆主，那灰雾又是什么来头？”
“灰雾是白雾和黑雾融合失败所产生的阴阳残渣，里面很危险，但并非不能生存，只要沿着里面的阴阳蛇道前行，就不会有事。
根据我现在掌握的信息来看，灰雾里有白域和死域之分，白域很安全，死域则和白雾黑雾一样凶险。
还有，那死域还有具体的划分，有些死域和白雾一样危险，有些死域则和黑雾一样危险。
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馆主，我知道了。”江辰点点头，“所以，应该是有办法穿过那灰雾海，抵达中洲的是吗？”
“是的。”
刘志兴也点头道。
听到这话，江辰心中盘算着，自己有没有必要去那灰雾海冒险一番呢？
如果能抵达中洲，就有出路了。
要不然的话，自己没有玄根无法加入宗门，根本学不到高品级的玄功。
况且圣名学府还教炼器术、炼丹术之类非常有用的技艺。
自己要是能炼制一把飞剑，就不用担心跑不过黑雾了。
白雾来了也能随时走人，不用非要找地方躲藏。
“怎么？江辰，你这么想去那中洲？”
刘志兴问道。
江辰想了想回道：“或许中洲会更安全。”
刘志兴笑道：“那就要看你认为的安全到底是怎么样的了，话不多说，还是早点吃饭，吃完饭赶紧走人，别卷进大门派的争端中。”
江辰闻言也不再多问。
自己才是最该赶紧走人的。
毕竟自己杀了青霄剑宗宗主的亲传弟子不说，黄泉幽冥宗的至宝也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怎么取下来。
两边都得罪完了。
迅速吃完早饭。
江辰去医馆拿了几味炼制阴丹的药后，便匆匆出城，离开通州府。
……
城外。
一架马车内。
江辰没有选择狂奔赶路，而是雇了一辆马车走官道去东边的城市。
主要是因为他跑再快也快不过飞剑。
若是一不小心被天上飞过的青霄剑宗高手看到，发现他没有碰到白雾、黑雾也一路狂奔，反倒是有可能下来盘查一番。
那就麻烦了。
所以还是慢慢走吧。
马车内，江辰摸着自己胸口位置，试图找到那面消失的摄魂镜。
他心中想着，融合黄泉幽冥宗玄功后获得的五行不灭体，是靠燃烧寿元来魔化。
那这黄泉幽冥宗的至宝，是不是也需要燃烧寿元来使用？
“魔功的特性似乎都是如此……”
接连融合三门魔道玄功后，江辰已经摸到了一些规律。
那就是魔道玄功虽然提升实力方面简单粗暴，甚至还有强大的底牌。
但明显有严重的副作用。
里面对人伤害最大的就是燃烧寿元，用阳寿换取实力的提升。
要不是自己寿元多得很，昨晚那一战后，肯定已经愁死了。
毕竟当时燃烧了大量寿元。
“看看怎么献祭一些阳寿给这摄魂镜，或许就能使用它了。”
江辰试着用之前天剑宗长老墨凌川教的，使用大力金刚符的办法，去使用摄魂镜。
当然，不是灌注内气，而是灌注元阳、元阴二气，消耗先天之本，燃烧寿元。
“嗯？”
“真的能行？”
江辰低头一看，自己胸口处，那摄魂镜的轮廓缓缓浮现出来。
与此同时，他脑海中也跟着出现一幅画面……
